认真地说道。
卫景辰摇头:“不可!正妻之位不可予他人!”
卫司远皱起了眉头:“侧妃之位,亦不妥!”
“侧妃之位足矣!儿臣自会与丁尚书解释。”卫景辰固执己见。
卫司远有些不耐:“既是如此,你亲去丁家安抚,为父不再过问!”
卫景辰却道:“父皇莫要久留刘成,毕竟是前朝魏氏的心腹,儿臣不甚放心。”
听闻父亲留下内监总管刘成,为的是日日听他讲述母亲那荣氏在皇宫之事,卫景辰有些忧心,怕父亲与自己一般,沉湎于旧事,不可自拔。
这父子二人可笑至极,皆忧心对方裹足不前,却又固执地思念成疾。
卫司远望着长子,点头应下:“姑且再留他几日。”
卫景辰退出了承明殿,去寻施南山,果然京城之事还需京城之人。
这些日子,静姝也冷下心来,每日得空便抄写地藏经,为父亲积攒阴德,但愿能偿还父亲在世时的杀孽。
抄了十数遍后,每当提笔时,静姝就觉得那恨意似也烟消云散,凡事皆有因果,究竟又该恨谁怨谁?
可一离开那书案,恨意随风起,风止意难平。有时甚至不知该如何面对腹中那卫家的骨血。
察觉到她变幻莫测的心情,许晏清不知如何劝慰,毕竟因爱生恨,无爱怎会有恨。
好在眼下抄着经书,静姝便不会剑走偏锋。偶尔见她心烦意乱,许晏清便吩咐厨下多送来一份糕点。
一念起,万物生,一念落,山河陨。就在静姝的心在天堂和地狱间颠沛流离时,周氏将她拉回了人间。
“他昨夜竟将那人带回府来。若知今日,我该早早随母亲归了杭州,省得受这般羞辱。”周氏哭得梨花带雨。
静姝按了按额头,当初送离京城的赵云琦趁着战事,竟又偷偷回了京城,没有了昔日高高在上的赵贵妃,也没有了赵许两家要顾及的八皇子,这个名声不佳的赵氏女也有了活的希望。
“你这些天好歹也随我抄了几卷经书,何必放在心上。”静姝合上了经卷。
周氏嘟着嘴:“若是抄这几日的经书,便能大彻大悟,这世上怎会有这么多的痴男怨女。嫂嫂若是放下了,何苦折磨世子。”
静姝抬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