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怎能轻易回去。”
静姝说道:“我打算开个医馆,你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卫念汐听着新鲜:“但听嫂嫂安排!”
这镇南侯府占地不大,七进的宅院而已,园中无甚景致,房中也无甚摆设,很是朴实无华。
卫景辰见静姝且行且看,不由说道:“宅子简陋了些,我也不曾打理,以后还要劳烦夫人。”
静姝忍着笑:“郎君客气了,本是我份内之事。”
两人说笑着进了主屋,屋内皆是静姝的陪嫁物件,大到黄花梨镂花拔步床,小到铜雕香炉,比起其他屋子,看着格外称心。
静姝吩咐玲珑取来一副紫檀架花鸟双面绣的屏风:“总算有间合我心意的屋子了。”
卫景辰边净手边道:“夫人满意便好,只是这床的样式倒是罕见。”
京城眼下时兴宽榻,静姝却更喜拔步床:“原因有二,一是聚气,二是私密。”
卫景辰略一思考:“甚好。”
在外奔波月余,床榻之间难以尽兴,这夜卫景辰在这拔步床间倒是恣意妄为了一番,静姝已无暇顾及次日早起,筹备医馆的计划。
忙忙碌碌了数日,期间周氏也赶来出谋划策,静姝的医馆终于在城西一处三教九流汇聚的角落里,悄无声息地开了张。
整个上午,锦瑟和玲珑都颇为期待地往街上探头探脑:“主子,人家开铺子都是敲锣打鼓,咱们这般冷清,连个匾额都没有,会有人上门吗?”
静姝笑道:“咱们开的是悬壶济世的医馆,且不收分文,若是擂鼓震天,旁人反倒怀疑我们别有用心。”
正午前,终于有人上了门,满脸横肉的中年妇人,一脸凶相地冲进了铺子,大声问道:“听说这处看病不收诊金,可是真的?”
玲珑咋舌,暗想,这位大娘哪里是来看病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仇家上了门。
锦瑟在铺子里习惯了,从容地回道:“这位娘子,咱这铺子专为女子看病抓药,且分文不取。”
花大娘本是屠夫娘子,近日家中那嗜赌成性的儿子偷了她的钱财,输了个干净,气得花大娘浑身生疱,疼痛难忍,偏偏又无钱看病。听这铺子的原主买肉时说起,旁边路口开了间医馆,又不收酬金,也顾不上真假,风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