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那马。”
卫念汐轻咳一声,踌躇着开了口:“方才见公子的马神清骨峻,不知可愿割爱?”
男子挑眉:“姑娘也知是割爱,我自是不愿。”
卫念汐倔强的毛病犯了:“公子多少价钱买的,我愿出十倍。”
男子摇头:“这马得之不易,非金钱可易!姑娘请回吧,便是千金万金在下也不卖。”
卫念汐不想被人下了逐客令,自幼在泸州她都是横着走,没人敢如此与她说话,谁料眼前这男子竟敢这般待她,便放下手中皮鞭,在男子面前坐了下来:“那我便坐在这儿,直到公子愿意割爱为止。”
男子不屑这幼稚伎俩,打开窗子,一跃而下,骑马离去。
望着那衣袂迎风,英武俊逸的身影,卫念汐心跳加速,泸州何时出了这般皎如玉树的男子?
被逼问了半晌,小二无奈地看着这卫家姑娘:“姑娘,小的实在不知方才那客人底细,小的也头次见他。想来不是泸州人士,不然这般风姿,必是过目不忘。”
卫念汐连连点头,暗暗下了决心,这马她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