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送回侯府的妇人?”
许晏清淡淡回道:“那于渊成目大不睹。”
许国公怒骂:“你这是打算让满朝百官嘲笑我许家不成!于家看不上的人,我国公府巴巴地上门求娶,你真是昏了头了!你的妻子是未来的国公夫人,一个和离的妇人岂能坐上这个位置。”
许晏清回想,当初二弟执意迎娶周氏,在父母院中足足跪了三个时辰,难不成自己要效仿弟弟?罢了,自己一向稳重,若也做出这等行径,只怕要把父母气死。不如以退为进,与父亲博上一博。
许晏清恭敬地说道:“今夜风雪交加,父母大人既是不允,那儿子便告退了,父亲、母亲早些歇息。”说完,不待双亲开口,便面色如常地出了主院。
国公夫妇彻底傻了眼,本以为要像当初对待二子许晏明时那般惊天动地,未想长子这么快就放弃了。
夜晚,许国公在床榻上辗转不寐,长子晏清早慧,自幼循规蹈矩,鲜有违逆。
张氏逝后,长子无意再娶,至今房中未添一人,在国公爷看来甚不合理。自从隐隐听闻崔翰林暗养男子之事,自己心中便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长子自读书启蒙后,从未主动向自己开口求过一事。眼下,他明知叶家姑娘身份尴尬,偏来求娶,究竟是情窦始开,还是虚晃一枪,以此为借口不再续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