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景辰似乎明白叶静姝在边关时,为何将自己拒之门外:“我卫家男儿尚能对自己的婚事做主。”
叶静姝突然有些羞赧,卫景辰并未提到婚姻之事,自己这一问倒显得突兀了。
差不多该走了,卫景辰不舍地问道:“我常来见你可好?我们隔着纱幔说说话便好。”
叶静姝很想说好,理智却告诉她要矜持,硬生生地把一个好字咬在了唇间。
听到院中传来脚步声,卫景辰赶紧从后窗跳出,瞬间消失了。
玲珑端来了绿豆粥,叶静姝心情甚好,居然用了大半碗。
如此这般,镇南侯夜夜翻墙而来,静姝想着法子与他独处,静姝觉得自己幸福得快要丧失了清醒。
一夜,静姝想从纱幔后走出,卫景辰却正经地说道:“若是见了面,我只怕控制不了自己!”静姝自是又羞又喜。
白日里回想,静姝又有些郁闷,自己一个现代青年居然被一个古人撩拨得心花怒放。
叶静川发觉妹妹最近气色极佳,面若桃花,以为她想开了,很是欣慰。
主院内,李氏却日渐憔悴,每日在战战兢兢中度日如年,她不知那日在自己谈到崔家时,侯爷为何突然提起王言詹之事?
家宴以后,侯爷偶尔去娄姨娘房中,平日宿在书房,从未来过自己这里,李氏不得不多想。如果侯爷知道了真相,自己可还有命看到女儿出嫁?
就在侯府内几人欢喜几人愁时,宫里传了旨,十日后,太后六十生辰,恰逢边关大捷,永庆帝决定为母亲大办宴席,朝中五品以上官员皆携家眷入宫贺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