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姜的手臂,试图唤醒她。
它见江姜没有醒来的征兆,焦急地大哭了起来:“女人你快醒醒啊,大魔头他又醒了,这次不会要咬我吧?!我虽然英明神武但是皮糙肉厚啊,你快醒醒啊!!”
另一边早已经不往前走的东方谨丞听到这话后轻笑了一声,内心觉得这小东西真有趣,当然如果没有这么傻,就更好了。
他不知道的是,野生动物从来都是极其敏感的,刚才他那一闪而过的杀心,早就被-干脆面感受到了。
而那边哭得热闹的干脆面也早就忘记自己还有空间了,内心只想着大魔头别过来呀。
东方谨丞没有心思逗弄它,只想赶紧先把门堵上然后再慢慢收拾烂摊子。
他抬手就将挡在江姜前面的那块桌板拿了起来,三步两步地过去将门上那个人为弄出来的大洞挡上了。
而不明情况的干脆面也被这一举动吓得停止了哭声,内心嚎叫:坏了坏了,这个大魔头要关门吃熊了,江姜咱们看来小命不保啊,来世你一定记得还给我那一卡车坚果啊!!
东方谨丞处理好后转过身蹲下,对干脆面说:“小东西,说什么呢?我咬谁了?”
他知道自己会时不时地发疯,但是也没一次咬过谁啊。
远在另一个房间的林刀:老大,您一无所知,呵呵(`w′)。
好吧,先管眼前,此时的干脆面也似乎感觉到了现在的东方谨丞没有了之前要杀人的气息,脑子也慢慢回转。
“你还说呢?可吓死本大王了。”说完,用自己的小爪子指了指江姜白嫩的脖颈上清晰的牙印,渗出的血珠都凝固了。
东方谨丞自知理亏,抬起胳膊将江姜横抱了起来,然后放在了自己床上,又从旁边歪歪扭扭的橱柜当中拿出新被子给她盖上。
而干脆面则跳上-床是一脸认真地守在江姜身旁,这么久没醒来它也很担心,在它的世界里,小动物被吓晕了也早该醒了。
此时的江姜深深地陷在梦魇中,意识跌宕起伏一会儿好像在深海中憋得喘不过气,一会儿又像背着一座大山走不动路,水深火热的境地让她想逃离,不过她怎么也走不出去。
屋内的东方谨丞也不知道怎么办,此时也不好将人扔出去,只好将一旁的沙发扶正坐在上面小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