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法律的制裁……”姜晓看着江面，眼神空洞，“我这次会被判几年呢？”
“听说你大学学的法律，所以你应该很清楚后果…”孔明接着说道。
“是啊，我很清楚，知法犯法……”姜晓低下了头轻声自语，无可奈何。随后抬起头说道，“我引以为傲的，到底是保护我还是约束我……”
“很多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两者共存，达到平衡。”孔明看向姜晓，“偏向任何一边，都有可能摔倒。但重要的是爬起来，掌握平衡…”
“孔警官，你想说什么。”姜晓很清楚孔明大老远“抓”她的目的，姜晓心里的天平，并不是平衡的。
“吴嘉诚，是你弟弟姜晗杀的吧。”孔明再次盯向姜晓。
姜晓呼吸急促，哽咽，往后退了几步，瘫坐在江边的行人椅上。渐渐哭出声。
孔明转身看向姜晓，“在你家附近的烂尾楼上，吴嘉诚与姜晗发生争执，姜晗挣扎下拿刀刺向吴嘉诚，吴嘉诚彻底失去意识前的一刻，把姜晗推了下去……”
姜晓低头，掩面哭泣。
“姜晗是从楼顶摔下致死的。随后你处理了烂尾楼的痕迹，处理了吴嘉诚的尸体。”孔明继续阐述。
“事发那天吴嘉诚还是因为你父亲黎明酒店的收购问题，找你们麻烦。才导致最后事情变成这样，是这样的吗，姜晓？”
姜晓抬起头，看向孔明，用手擦掉脸上的眼泪，平复下来，依然沉默不语，看向江面。
事情的真相正如孔明所说的那样吗。孔明并不知道事情到底是什么样的，陈归远那边的烂尾楼还没有回复，他也只是根据目前的线索猜测，试图乍出姜晓的话。
风卷起江面的水拍打着岸边，风越来越大，浪越来越大，打湿了在江边散步行人的鞋子。
江边自行车道有一对母子，母亲正扶着孩子自行车后座，小朋友还没有学会，没掌握好平衡，歪歪扭扭的，经常摔倒。没法像其他小伙伴那样自由地骑着单车跑的更远。不过他总会学会的，或许是下一秒，或许是明天，就在他掌握平衡的那一刻。
姜晓看着江边的行人，看着风卷起江水拍打江面的景象，逐渐陷入回忆，脑海里浮现出她永远不愿想起来的记忆，那天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