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背靠墙坐着,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卓如歌抬爪在他眼前晃了晃,伽嶙真善一无反应,彻底失去了自主活动的能力。
“。”
这时门外的多吉忽然说了句话,他感觉屋内动静不对,这个情况他们三个想到了,按照计划张钢铁此时应该以伽嶙真善的口吻答话,可张钢铁不懂蕃语,不知道该怎么答,心念转动,模仿伽嶙真善的声音哈哈大笑,假装没听见多吉说话,随后向门边挪了一步,如果多吉破门而入的话能够先出手偷袭。
“。”
多吉又提高声音说了一句,显然难蒙过去,张钢铁不敢等了,万一他们和外部援兵有什么通信方式就糟了,开弓没有回头箭,等他识破不如主动出击,于是张钢铁一把拉开了门,多吉正附在门边细听动静,冷不丁开了门,本能地向后闪避,张钢铁不给他反应的余地,直接劈掌奔他的要害而去,多吉认出张钢铁,心知师父已中了圈套,身子迅速向后一拔,同时将左手抬了起来,他的手中早已捏着一支竹哨,果然要报信,可惜他的速度和张钢铁无法相比,张钢铁几乎与他贴身而动,眼见他将竹哨塞到了嘴里,情急之下探出左手连竹哨带多吉的手一起攥了住,多吉腮帮圆鼓,可惜出音孔被手压住吹不进气,连忙向后抽手,同时用另一只手摘下一只金钹向张钢铁的手臂切来,逼迫张钢铁松手。
两人的手一般大小,张钢铁无法攥紧,本就即将挣脱,再加上金钹这一切,张钢铁不得不松手躲避,好在竹哨已不在多吉嘴中,只要不让他吹响就行,多吉对张钢铁把他挂牌坊上的事心有余悸,自知无论是掌法还是身法都不是张钢铁的对手,趁张钢铁松手之机又将竹哨捅了上来,一门心思通知外部援兵,张钢铁始终紧逼在多吉面前,右手假装拍出一掌,多吉见张钢铁击向自己胸口,以张钢铁的身法自己根本躲不开,索性将劲力全部集中在胸前准备硬抗这一掌,反正这次张钢铁拦不住自己吹哨,哪知张钢铁取他胸口的右手忽然玄而又玄捂在了他的嘴上,竹哨捅在了张钢铁手背上,张钢铁顺势抬起左手扣住了多吉手腕脉门,多吉脚下一软单膝跪地,手中竹哨也脱手掉了下来,被张钢铁接在手中。
“小心,左边。”
张钢铁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忽听卓如歌在门前喊了一声,顿时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