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汤圆圆喜滋滋地关上了门,梦到个鬼,张钢铁继续无可奈何,这两个人揣着明白装糊涂,真是一个比一个可爱。
“话带到了?”
沈伯义一看敲门的是张钢铁,一把将张钢铁拉进了屋。
“是。”
“她怎么说?”
沈伯义劈头盖脸问道。
“她说你们爱去哪去哪,与她无关。”
谁还不是个可爱的人?张钢铁深知着急使人深陷的道理,你可爱地退避,我也可爱地推搡。
“她…她怎会如此说?”
沈伯义一脸惊异。
“你昨天走得那么凛然那么从容,她一定还在生你的气。”
张钢铁的分析很符合常理。
“若不是你我能走那么快么?”
想起张钢铁昨日在汤圆圆面前狠戳自己痛处,沈伯义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师父莫急。”
张钢铁笑了笑。
“以徒儿对女孩的了解,她们说不要就是要,说不想就是想,说不喜欢就是喜欢,她们越是拿话气你越说明心里在意你。”
这些道理后世多的是科普,张钢铁乃是照猫画虎。
“真的么?”
沈伯义又想起昨日汤圆圆说一日不见赫启宏便思念得很云云,当时险些气得他吐血而亡,果然是欺人欺鬼难自欺,此时经张钢铁一语点醒,一颗心顿时砰砰直跳,她真的是故意气我的么?真的在意我么?真的真的么?
“不信咱俩打个赌,我赌她午时必到。”
这个赌能输就有鬼了。
“我姑且信你。”
沈伯义怎么能赌她不来呢?
“师父,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哈麻府上一夜之间添了数百名侍卫,极不寻常。”
张钢铁依旧原话原传。
“哈麻?你怎会梦到他?”
看样子沈伯义知道这个人。
“徒儿过于担心师父与汤女侠,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此人需多加留意。”
“一场梦罢了,哈麻乃脱脱大人亲信,何需留意?”
沈伯义不以为然。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