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心想沈伯义一定会骂自己一顿,哪知沈伯义待张钢铁走近时忽然一把揽住了张钢铁的肩膀。
“她还在哭么?”
沈伯义小声问道。
听到这话张钢铁差点笑出来,我把你个贱兮兮的大可爱,还以为你真生气了,明明心里往死了喜欢,嘴上却往死了抵赖。
“是啊,我的话她不听。”
张钢铁鬼使神差说道。
“那为何听不见哭声了?”
沈伯义又问道。
“你不知道哀莫大于心死么?无声的哭泣才可怕,就好比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才叫火上浇油,感情本就是冲动的产物,沈伯义一急,没准会亲自回头去哄,每个人都是别人感情里的智多星,只因替别人出主意不用患得患失,不过张钢铁忽略了一件事,沈伯义沉默了良久良久,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他若冲动回头,只会让三人的关系变得更僵。
“再问你一事。”
沈伯义放开了张钢铁。
“你说。”
“月儿这六年是不是与你在一起?”
两个人同时失踪六年,任谁都会怀疑他们在一起。
“是。”
早晚要交代。
“那她现在何处?”
沈伯义一喜。
“我…我把她弄丢了。”
“丢了?”
沈伯义的脸色霎时一沉,但随即又缓和了下来,月儿诡计百出,家里护院、奴婢不计其数有时都看不住,张钢铁一个人更看不住。
“快将这六年你们的所作所为说与我听。”
张钢铁于是将月儿一心想到他的世界看看,所以和他搭伙住在兴旺平原的事讲了一遍,不过把月儿对他表露衷情的事瞒下了,说成自己是出于无聊偷偷走的,反正错就是错了。
“你实话实说,现如今我该叫你徒弟还是妹夫?”
沈伯义又板起了脸,显然不信张钢铁的话,月儿不是那种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之人,除非是碰到了心上人,孤男寡女共居五年,孩子都能生出好几个了。
“师父你这是什么话?我家有妻小你是知道的,再说我的年纪比月儿大了一倍,比城主也小不了几岁,我怎么能做你妹夫?”
若是在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