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伯义他也很郁闷,难得在大都碰见熟人,喝一顿闷酒倒也不错,汤圆圆不等张钢铁将酒碗举高,探手碰了一下又自喝了下去。
“你慢点喝。”
张钢铁摇了摇酒坛子,其中一个已经见底,虽然古代的酒跟现代的酿法不同度数低了不少,但也不能这么喝。
“不。”
汤圆圆又伸手来拿酒坛,张钢铁忍不住夺了过去,汤圆圆起身来抢,可身子一个不稳栽在了桌上。
“让我喝。”
汤圆圆懒得起来,她已没有力气像刚才教训流氓时那样教训张钢铁了。
“你这不是喝,是灌。”
张钢铁啐道。
“让我灌。”
汤圆圆纠正了字眼。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赫启宏和她都很反常,一定是发生了不寻常的事。
汤圆圆冷冷哼了一声。
“你为何不去问沈伯义?”
张钢铁顿时明白她是为情所困,这么多年过去了,想不到他们的感情还没有结果,难怪她要郁郁灌酒,任哪个女子等这么多年都会发疯的。
“我六年不见他了。”
张钢铁叹道。
汤圆圆的脸色变了变,终于挣扎着坐了起来。
“把酒给我。”
汤圆圆以一种可怖的眼神瞪着张钢铁。
“你不能喝了。”
张钢铁实在不忍心,汤圆圆气得颤抖着手去拔桌上的千击剑,可半天拔不出来,张钢铁怕她伤到自己,只好把酒坛子拿上来换走了千击剑,汤圆圆并不在意,又给自己倒满了酒。
“我一去沈城他便借故离开,一再打发赫启宏来见我,当我汤圆圆是猪是狗相赠么?”
不知为何,张钢铁忽然想起了当年三寸谷中汤圆圆出现时赫启宏脸上难抑的欢喜,似乎对他们之间的事摸到了一丝脉络。
“沈伯义讨厌我,连你也讨厌我么?”
汤圆圆见张钢铁面前的酒还是满满一碗,气得直欲发飙,张钢铁连忙端起来一口喝掉。
“我师父不讨厌你,他跟我提起你时眼里有光。”
是真的有光,只不过那光比赫启宏收敛了许多,张钢铁猜测沈伯义与赫启宏多半是都喜欢汤圆圆,因为顾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