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张钢铁补充道,忽然觉得自己有好戏看,他不给唱就大大的羞辱他一番。
“唱完你便会将绿漾公的武功写出来给我么?”
钱一空不是呆子,他本来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张钢铁会接茬。
“一言为定,只要你演得好,我就将绿漾公的两套武功全写给你。”
张钢铁竟然答应了。
钱一空大喜,心想张钢铁一定是既怕死又怕没面子,故而让我出丑找回一些面子,顺道也给自己台阶下,且顺着你,等你写出来再找我的面子。
“张大侠稍待。”
钱一空说完拉着两个徒弟出去了,过了半个时辰左右,三人又从外面进来,冯不伤打开张钢铁手上的铁链,扶张钢铁坐了起来,张钢铁一看之下,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伤口撕疼了也停不下,只见钱一空和褚不败均刮去胡须换上了女装,一身脂粉气溢满了整个屋子,他们擅于易容变装,不能用像形容,简直就是活脱脱的两个失足妇女,为了不让张钢铁挑刺说不好也是够拼的。
“张相公端坐则个,且听奴家伺候一曲《救风尘》。”
师徒三人说唱就唱,虽然唱腔拙劣台词错漏演技粗夸台步混乱,但张钢铁却看得津津有味,他想看的又不是原戏,心想外面一个人也没有,这一幕只有天知地知在场的四人知,钱一空肯定是抱定了杀心才会如此配合,也只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钱一空才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举。
四折唱罢天色已暮,三人回到了床前。
“张大侠可还满意?”
钱一空笑盈盈看着张钢铁。
“满意满意,笔墨伺候。”
张钢铁肚子都笑疼了岂能不满意?
褚不败搬了一张小方桌放到床上,又摆上了笔墨纸砚和一个笔筒,褚不败敲了敲笔筒,从里面跳出一只墨猴磨起了墨。
“你的墨猴还挺扛冻。”
眼前的墨猴和当年的那只一模一样,很难认成两只。
“钱某冻不死它便冻不死。”
钱一空随口回答,说完脸色忽然变了变。
“张大侠似乎对我这墨猴颇有兴趣。”
当年沈城究竟是如何收到的消息一直是个迷,虽然以此嫁祸脱脱,但当时脱脱毕竟辞官归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