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么?”
兰儿说话时眼睛紧盯着沈伯义。
“不敢不敢,我摘了面具不就行了?”
张钢铁连忙否认。
“你是沈伯义的徒弟?”
兰儿问道。
“是呀,我记得跟你说过。”
张钢铁的确说过。
“你当真是沈伯义的徒弟?”
兰儿又一次问道。
“你怎么连问两遍?”
张钢铁奇道。
“我只是想加以确认,你这个徒弟还真是一言难尽。”
兰儿的表情很奇怪。
“我怎么了?”
张钢铁又奇道。
“沈伯义我曾有幸见过一面,你不觉得他瘦了许多么?”
兰儿问道,张钢铁向场中看了看,不过他的眼光向来很差,除非别人的变化非常大,否则他永远看不出胖了或瘦了。
“人不可能永远一成不变,五年前他受了很重的伤,身体虚弱难免会瘦。”
张钢铁想起当时的沈伯义就心疼。
“嗯,此话在理。”
兰儿点了点头。
“看来这五年他的伤养得不错,把个子都养高了些。”
兰儿接着说道。
“这怎么可能?”
张钢铁又向场中看去,他虽看不出胖瘦,但沈伯义比他矮一点他是记得的,因为说话时要对视,场中的沈伯义好像的确比张钢铁高了。
“是因为瘦了显高吧?”
张钢铁嘟囔了一句,向前走了几步靠近中央,距沈伯义只有三米远,一比之下,的确比自己高了三、四厘米,张钢铁曾经垫过内增高,下意识地看了看沈伯义的靴子,一想现在不可能有这玩意,这就奇了,成年人随着年龄增长只会驼背弓腰萎缩变矮,就算习武之人身板挺直,也不可能再长高。
这一瞬间,张钢铁想起沈伯义每次都会称呼自己为沈安,因为伯义与薄义同音他不喜欢,这次他却连说了两遍自己是沈伯义,而且沈伯义说话喜欢兜兜转转,不会这么言简意赅,再而且沈城与元军交战也不止这么一次,每次都以双方休战告终,不应该这么轻易违背祖训起兵,想着想着张钢铁的一双眼睛越瞪越大,这沈伯义竟然是假的,难道是钱一空扮的?不对,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