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可能是去刺探军情,沈清月当即上了钱一空的身,通过调取钱一空的记忆知道了一切,原来钱一空当初在沈城一口废弃已久的井里发现了地下河,褚不败和那十五人就是从那里进去的,沈清月当即将细语箫包起来藏在地下河出口处,让晓星、晚星回去报信,沈闹得以拿到细语箫、召唤赤裙鸩、揪出十五人扭转战局,沈清月则留下救了张钢铁出来。
“咱们就这么走了?”
张钢铁有些不放心。
“你我现在都不在自己的身体里,武功尽失,回去又能如何?再说有细语箫在,元兵必败无疑。”
沈清月对赤裙鸩充满了信心,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依仁台不愿投降,于是沈闹指挥赤裙鸩攻了一波,只用了一刻钟,蒙古军便中毒死了几千人,这毒鸟是碰不得杀不得躲不过,为了保下大军,依仁台只能自刎以谢,手下千户、百户、十户纷纷视死如归,场面颇为凄楚感人,此刻的蒙古军已经在一个临时万户的带领下陆续撤军。
“希望如你所愿。”
此刻好像解救三寸谷更加要紧了,看着眼前钱一空的皮囊,张钢铁似乎又有了主意,东风便是天助?这才叫天助,不怪钱一空百密一疏,只因这出灵术是钱一空无意中发明的,除了沈清月外没有教给任何人,才吃了这一系列暗亏。
“现在该我问你了,本小主清清白白,你为何要那般诋毁于我?”
沈清月掐起了腰,自然是质问张钢铁为什么要说她嫁了人,还染上花柳。
“我要不这么说,你现在就不是清清白白了。”
这你还不懂吗?
“哼!”
沈清月岂能不懂?
“念在你绞尽脑汁救了本小主的份上,将你以往对本小主所有的冒犯与不敬一笔勾销了。”
她嫣然一笑,只不过笑在一张饱经风霜的老脸上,不但不好看,多多少少还有点反胃。
“你总是借用我的身子,除了爹和兄长之外,你是第一个碰触我身子的男人,日后你的话若是传出去没人娶我,你须…你…你可不能不管我。”
沈清月的脸又红了,但这次没有把脸转过去,她知道张钢铁在她身体里出不来,刚才让张钢铁替她出恭时还稍微有点难为情,此时两人间的芥蒂一经消除,在她心里已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