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被称为少年不敢再怠慢,连忙让徐子秀和李染华进去。
一走进这座小小的院子之中,就看到其中立着一间简陋的木屋。李染华在院中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不动,目送着徐子秀往不远处的屋子中走去。
她知道自己再如何好奇,不大的木屋乍然塞进去三个人,还是免不了拘束。
不如站在屋子之外,听听进屋的徐子秀会和对方说什么。
时光虽已回溯,李染华身上的本事却一点没丢,尚算半个修士。即便她所站的地方离屋子还有一段距离,却还是能够穿过墙壁,看清楚屋内景象。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在暮春的天气里裹着厚厚的棉被,依偎在一个棋盘之上咳嗽了几声;老人看起来十分虚弱,似乎不会与仙剑宗有什么关联。
徐子秀抬脚便走进了屋中。
李染华竖起了耳朵。
此时,方才为李染华和徐子秀开门的少年自李染华身边走过,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
他神情淡淡,越过李染华便走到院子的一角,拿起斧头,将一段段木头劈成柴火,始终不发一语。
李染华守在屋子旁边,听了半晌,发现徐子秀和老人之间十分相熟,甚至没有寒暄就开始闲话,心中便生出了几分无趣。
看起来,反倒是院角处劈柴的少年更有意思一些。
李染华走到柴堆旁,问道:
“屋里的老人是谁?”
少年头也不抬,答道:“他是我的师父。”
“你的师父叫什么?”
“我只知道他姓赵,其他的都不知道。”少年不知道是不是被李染华追问烦了,停下继续劈柴的动作,朝她说道:
“你不要再问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李染华皱眉,察觉出少年的不耐烦,却还是继续追问道:
“你明明就生活在这个院子里,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闻言,少年冷笑一声。
“我从出生之日起,就从未离开过这个院子。”他说,“我的确在其中生活了十几年,却年复一年与这个院子相对,早就对它提不起兴趣了。”
因此,徐子秀和李染华的到来,在他心里激不起一丝波澜。
少年对此毫无兴致,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