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状态,他的双手被束在合金镣铐里吊了起来,但是身下有椅子让他可以坐着不至于太难受。
一股香甜的,十分熟悉的味道渐渐地席卷上来。
季谙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睁开了眼睛:“是你。”
站在他面前的,赫然是被封烬带回来的,声称是跟他没有关系也不会伤害到季谙的海特。
屋内光线很暗,正对着季谙有一台运营着的电脑,屏幕刺得季谙眼睛疼,他又闭上了眼睛,忍着难受问海特:“你怎么能够散发出他的信息素?”
这种感觉太难受了。
一直以来都是封烬用这种信息素来引诱他,现在换了个虫了,效果却差不多,让季谙陷入了极大的痛苦之中。
可海特似乎是存心要折磨季谙,不但没有停止散发信息素,反而一步一步地走向他,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划过他的皮肤,激起一阵阵的战栗。
季谙恶心不已:“走开。”
海特继续作乱,看季谙不为所动,掏出一把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
冰凉的触感让季谙睁开了眼睛,冷冷地看着他。
“为什么?”海特眼底积聚起水雾,丝丝血气浮动,“你这种雌虫到底哪里好?为什么他就只对你好,对我连看都不看一眼。”
他加大了信息素的释放,季谙呼吸不畅,血液逆流,越来越难受,恨不得整个虫贴在海特的身上。
但是他大脑却异常清醒,强行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做出失态的行为。
“明明你只是一个臣服在信息素之下的,无法自控的野兽罢了。”海特看到季谙的身体反应,讥讽道。
“你为什么可以散发出和他一样的信息素?”季谙忍着难受,又问了一遍。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海特被他激怒了,匕首狠狠地插进他背后的墙壁里,只剩下一个刀柄,他红着眼睛,为封烬难过:“为什么你还能这么淡定地追问这个没意义的问题?雄虫的信息素独一无二,我能用他的信息素,当然是因为他的腺体在我这里!”
海特一开始是想好好地听封烬的话,安心地做个小研究员,哪怕只能隔几天见封烬一面,说两句无关紧要的研究内容,他也心满意足的。
可就在今天,当他看到封烬的身体资料和那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