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难道我还骗你不成。”
“没有,这名字也太不真实了。”
“哪里不真实?”
“我也说不上来。”
“不过你俩的名字倒是很登对,又是晴天又是雪天的,缘分哪!”旁边的白衣服终于插上话了。
洛雪哀仔细看了他的脸,才发现他就是那天的眼镜男:“原来那天你也在。”
“你怎么到现在才认出我啊,哎,我真是太失败了,啊啊啊——”哭腔说来就来。
“不是的,”洛雪哀解释道:“您那天戴着大框眼镜,穿着厚棉服,和今天这一身白大褂,实在是差别太大。”
“不用理他,”百里晴空用漏勺烫了鱼片倒在洛雪哀的碗里,道:“他这人就这么大起大落的,平时学小年轻们装嫩,穿上白大褂就装大尾巴狼。”
洛雪哀有点不知所措,缓缓夹起鱼片往嘴里送。
“怎么样,好吃吗?”百里晴空问他。
“嗯,好吃。”他乖乖点头。
“对了,你来我们工作室干嘛呀?”心理医师其实一直在观察,开始不说话到这会儿做着看似浮夸的幼稚行为,都只是为了引鱼上钩赚钱。
洛雪哀依旧还是说:“我就是好奇,随便看看。”
“那欢迎你经常来玩啊,也可以带你的同学朋友一起来,我们工作室不定期会有些小活动,很解压的。”他把手机移过去,“这是我的微信。”
“嗯。”洛雪哀加了,头像是正装,名字是心理咨询师周以森。
百里晴空又给洛雪哀烫了肥牛卷。
火锅很热闹,聊着天就到了九点多。
百里晴空付的钱。
电梯里,洛雪哀问:“多少钱?”
百里晴空俯视着,摸了摸他的脑袋,意味深长地笑着:“你这孩子——”
洛雪哀抬头,装作生气的样子,又叫我小孩。
周以森笑说:“你呀,就别跟阿空客气了,他刚来青浅也没什么朋友,你有空啊,多去气象站找他玩就行了,那地方怪冷清的。”
洛雪哀高兴地点头:“好。”
坐周以森的车回来学校。
一路上,后座的洛雪哀就这么一直看着副驾的百里晴空。
下车后,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