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伴随着呕吐晕厥等等,这样的症状与疟疾相似,但比疟疾又麻烦了些。
比起鼠疫、天花,不知这算不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宋绥景回到寝殿已经是晚上了。
推门就看见容齐在院子里等着,容齐刚上前一步:“等等。”
说着话的同时,宋绥景也在往后退。
“臣只洗了手还没换衣服,陛下别靠近臣。”
容齐皱着眉担心的看着她。
宋绥景又说:“待臣梳洗一番再来见陛下。”
然后挪动着始终离容齐远远的。
容齐在素心若雪坐立不安,担心这次时疫,也担心宋绥景的安危。
“参见陛下。”
“一天没吃东西了,先吃点再说。”容齐招呼宋绥景坐下。
宋绥景匆匆咽了两口,还是想先说正事:“这次的时疫跟疟疾很像,大部分人都是被带病的按蚊叮咬然后染病,少部分是因为接触了病人的血液和呕吐物才染病,所以,”
容齐夹了菜在她碗中,继续听她讲:“所以,陛下需要连夜下令,宫里凡是染病的都送出宫集中安置在难民所,那里有臣安排的医者和几位轮值的太医,还有其他人都需要面巾覆面,平时多用热水洗手勤换衣,每日两次定时以艾叶、苍术、雄黄熏烧,陛下您宫里的熏香也要全部换成艾香,这段时间臣会搬去难民所住,所以施针就要耽搁了,太后给的药您一定得按时服用,您在宫里若有事就让萧粟联系臣。”
宋绥景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但容齐不同意这个法子,也说着:“朕会把太医全部派出去,你就不必去冒险了。”
宋绥景却是实在放心不下:“时疫早日解决,也是对陛下安危的保障,臣不能坐视不理或是坐而论道,陛下不必担心的。”
“你看看你这一天忙得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叫朕如何不担心。”
容齐目光灼灼,宋绥景能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一种关心和在乎,还有自己,这让宋绥景觉得有些不知所措,这样的情绪不该出现。
于是宋绥景又移开眼低头将那块菜吃了,对外喊了一声:“木一。”
一道黑影干净利落的出现在门口,引起萧覆的警觉,接着:“萧覆,你也进来。”
萧覆听见是宋绥景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