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徐行扬声打断他的话:“刚刚我们这么多人可都是看见他进来了,似乎就是进的张大人这间房吧,张大人现在说不知道是有意掩护吗?”
“这”张玉良没想到这么一大项罪名就这么扣了下来,也急了起来:“徐大人慎言啊,在下对陛下可是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谁知徐行一笑。
“张大人说没有那就是没有,毕竟张大人美人在怀哪里还能关注到什么黑衣人呢。”
张玉良想点头称是,但细一想又觉得不对。
果然,徐行幽幽说道:“刚刚听楼下的几位同僚说张大人一掷千金博得美人一笑,真是好一段风流韵事啊,但我记得前几日的朝会上,张大人才向陛下言及侯府经济紧张呢。”
张玉良脸色已经凉白,但徐行没有理会继续说:“不知明日朝上陛下若知道此事会作何感想,毕竟刚刚张大人还说自己忠心耿耿,怕不是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灭门抄家。
张玉良已经大感不妙,一边想着办法圆过去一边埋怨着楼下那几个多嘴。
此时,琼娘插上话,竟是为张玉良解围:“这位大人您怕是误会了,张大人来奴家这里是为了正事。”
徐行这才注意到这位主事老板娘:“那你说是为了什么正事?”
琼娘道:“张大人为人低调心善,一早便跟奴家说了今晚的一千五百两银子是捐给归梦楼拿去赈济灾民的。”
“张大人还说要继续出钱呢,捐款捐物都不在话下,归梦楼的人都感念张大人的恩德特意派人来感谢张大人的。”
“是吗?”
徐行狐疑不信,琼娘悄悄用扇子抵了抵还在出神的张玉良,后者反应过来立马答是。
徐行心中满意一笑,面上不显:“既然如此便是徐某误会大人了,只不过这是好事,不如明日朝堂上说给陛下也全了张大人一番忠心。”
张玉良除了答应说不出其他话。
徐行也不进门了,只是让楼下的官兵依次检查宾客,一定要揪出黑衣人。
徐行下了楼,张玉良面对着即将要出去一大笔银子正心痛不已,谁知今日本是好事却出了这么一茬。
琼娘也是一脸惋惜,道:“看来今晚的生意是做不成了,张大人您就当是破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