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行,虽是武将世家却由武转文做了文臣,身上有文人的儒雅矜持,也有武将世家浸出来的风骨,都说面由心生,徐行一脸端正叫人看着舒服,这样的人最适合用于拨乱反正。
宋绥景回礼:“徐大人言重了,大恩谈不上,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徐行还准备说什么,话未出口就被一道男声打断。
“宋大人辛苦,请入内歇息饮茶。”
一位眼角闪着精光的中年男子突然插话,宋绥景没错过另外三人面上的尴尬和僵硬,还有徐行一闪而过的厌恶。
猜到他应该就是那位不安分的二房,但宋绥景不动声色,装作不知问道:“这位是?”
徐行好歹还是有涵养的人,客气介绍道:“这位是徐府二房的堂叔。”
徐老夫人知道这位侄子又是起了结交的心思,他不想让徐行在宫里人面前露面,于是起声制止他:“老二,不得无礼,大人自有她的安排。”
“婶婶,这话可不对,怎么能怠慢宫里的贵客呢。”
“你。。。”
“老夫人,”宋绥景适时出声打断,也不看徐家二房的人,只对着老太太道,“那日没有细细检查您的腿,不如今日再让景看看?”
“好,好,便麻烦大人了。”徐老夫人知道这是宋绥景在给台阶下,便带着人进了内室。
二房的人也不便再待在这里,瞪了徐行一眼就自行离去。
徐老夫人和徐夫人都进了内室,徐行守在门口但也能听见屋里的谈话。
待老夫人坐下后,宋绥景也不说其他的事,只是蹲下仔细的查看老夫人的腿。
这样知进退的举动让两位夫人的好感又增加了不少。
“老夫人的腿可是有宿疾?”
“正是,早些年受过伤,现在到了阴雨天就是疼痛难忍。”
宋绥景点点头,与自己诊断的一样。
“宋大人,您可有办法缓解母亲的顽疾?”徐夫人在一旁也很是担忧。
“夫人不必客气,直接唤我名字就好。”又对着老夫人道:“这宿疾根治起来是会有些麻烦,但我可以以按摩穴位的方式缓解老夫人的疼痛。”
宋绥景一边说着,一边以合适的力道按摩起来,徐老夫人觉得腿上的经络舒畅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