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容齐用药好几日之后,宋绥景又再次诊脉。
“你身体弱是因为这毒的原因,日深月久才会让人愈发羸弱,这毒得有些年头了。”
“是啊,有二十一年了。”容齐淡淡的回道,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事。
宋绥景闻言看了容齐一眼,据她所知这位启皇今年就已经二十一岁了吧,那么这毒是从小就有了?
容齐见宋绥景又看了自己一眼,“有何不妥?”
“没有,”宋绥景敛了神色,“我这几日尽快把调理方子配出来,现在这汤药你也要继续喝着对你有好处。”
“从小喝惯了各种药,这几日的倒是感觉不同,气息顺畅许多。”
宋绥景一边收着药箱,一边回道:“往后的汤药除了薄荷外,我会再加一些不影响药性的甘草。”
容齐微微一笑:“多谢。”
宋绥景原本背起药箱准备走了,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中天命者活不过二十四岁这句话,回头看着正喝茶的容齐。
容齐觉得眼前的一直有个黑影,抬头就看见本该离去的宋绥景一直盯着自己看,容齐有些疑惑的挑眉,就看见宋绥景皱着眉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瓷瓶。
“这里面有一粒辟毒丹,虽不能解你的毒但至少能缓解一年不是问题。”说完便走了出去。
一直等在门口的兰泱听见了最后的话,见宋绥景出来后便拉着衣袖小声的不同意:“主子,这辟毒丹一共也没几粒,您该留着自己用的。”
“我暂时用不着的。”
“您忘了您”
接下来的话容齐还没听清,兰泱就被宋绥景拉走了。
容齐看着小瓷瓶眼中意味不明,心中下了决定。
这几月的中山城很不太平,朝堂上本就瞬息万变的局势更加复杂,一触即发。原本是去伐蔚的傅筹和宋牧章突然举兵倒戈杀向了中山城,先是控制了各府官员家眷再逼向了皇宫,等到大小一众官员被控制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他们两个谋反了。
傅筹将兵留在殿外,独自进了大殿,打量着这座每日都来朝拜的已经混乱的屋宇,终于等到他做主的这一天了。
突然有人冲过来拉着衣角,傅筹警觉的退后看清人后发现是太子,疯疯癫癫的撒娇卖痴,已经不认识人了,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