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银针,还是说道:“这姑娘内外伤严重了些,用温性的药方慢慢养着才好,扎针是否激进了些?”
“可若再醒不过来,这人就废了。”
大夫知道宋绥景说的也是事实,便也不再多言,沉默着转身煎药去了。
宋绥景选出几根大小粗细都合适的银针,左手搭在兰泱手腕脉息处,右手在看准穴位后轻轻的扎进去而后转动加深。
当第二针下去时,兰泱虽闭着眼但开始有了知觉,皱眉的模样显出痛苦。宋绥景感受着她脉息流畅了些后便开始收针,对着照顾她的小丫头道:“我会每日都来扎针,大夫开得药还要劳烦你准时给她喂下去。”
那丫头答是。
宋绥景看完兰泱,在丫头的带领下走到了容齐的屋子前,见到萧覆守在门口,上前道:“麻烦通报,我要见他。”
萧覆让其他人守住门口,自己进去通报,不过一会儿就出来,抱拳道:“郡主抱歉,陛下此刻正在处理事务不便见人。”
听见这话,宋绥景知道这人是在给自己下马威,又隐约听见屋里压抑着的沉闷的两声咳嗽,似笑非笑:“那就不打扰了,告辞。”
说罢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入夜,小丫头换完药之后被支开,宋绥景再三确认周围没有守卫哨兵才轻轻的打开房门,站在背光的檐下学着鸟叫声吹出口哨。
一会儿后,一个黑影轻巧的从院外飞进来然后落下,没有发出多余的一丝声音。
“见过主子。”
宋绥景摆摆手示意不必多礼,问道:“我要的东西呢?”
木一将一个小包袱递上,宋绥景打开看着里面的银针袋、暗器、还有几个小药瓶点点头:“都齐了,辛苦你了,你拿这些东西没被人发现吧?。”
木一摇头道:“属下按主子的吩咐所有东西都在原处,没有痕迹,倒是主子的伤严重吗?”
“我没什么大碍,兰溪要重些但我已有对策,放心。”
木一见她脸色确实没有异常心下才放心些:“主子那日为何要支开属下,若是启皇的人没有赶到,后果不堪想象。”
“但他的人来了,证明我的眼光没有错,他值得交易。”
“属下相信主子的判断。”
“好了,不说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