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话,你们不必跟来了。”
宋王爷向着祠堂走去,还是闻得几声咳嗽,宋牧章喃喃道:“父亲这是怎么了,我没用全力啊。”
宋绥景听得看了看宋绥景,又望着远去的父亲的身影,垂下眸中的担忧之色。
第二日一早用过早膳后宋王爷便在书房考校牧章的功课,南溪也去了后院的药庐钻研着药材,府中除了下人干活的声响倒是静悄悄的。
宋绥景早膳一毕便在晚山居前的小厅坐着,像是等人。德音奉上两盏茶时,兰泱带着一个人从小路走来,那人跪下行了军礼:“属下见过郡主。”
“赵副将不必多礼,坐吧。”说罢看了兰泱一眼,兰泱领会后带着其他人退下,与德音守在外面。
赵副将见此又想起今日来时是走的小门,很是疑惑:“郡主可是有事?”
宋绥景见人都撤干净了,才开口道:“赵副将刚随父亲回来,想来都还没有好好歇息,但一早请你过来是有事不得不问你。”
“噢,郡主请讲就是,属下必不会隐瞒。”
“你是父亲的副将,素来与他亲厚,出征这段时间父亲身体如何?”
赵副将想了想,回道:“此次是去寒地,军队不适应那边的气候,时常感染风寒也是常事,王爷倒是也着过两次风寒,只是”
“只是如何?”宋绥景立马追问。
赵副将迟疑了一瞬,才说道:“只是军队踏上归程之后,将士们逐渐恢复过来,只有王爷像是一直没见好,偶然夜间属下还能听到急促的咳嗽气喘,虽然王爷一直压着,但属下觉得仿佛有加重之势。”
宋绥景心沉了沉,好半天才如常开口:“多谢赵副将,只是今日之事还请你保密,对外也不要多言。”
“属下明白,今日属下未曾来过,还请郡主好生照顾王爷,兴许是属下猜错了。”
“赵副将的心意我知道了,委屈你从小门出府了。”
“属下告退。”
宋绥景喊了一声兰泱,兰泱又进来带着赵副将小心翼翼出府去。
看着外面的天色,今日又是一个艳阳天,宋绥景深呼吸一声:“德音,去把南溪叫来与我一同去见父亲。”
“喏。”
南溪被景姐姐牵着向书房走去,后面德音还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