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殿下不要轻举妄动!否则臣这就向郡主派信说明情况,世子只能身陨于此了。”
“唰”一支羽箭破空而来,穿透了架刀那人的胸口,一箭毙命。
这变故引得所有人都注意到门口,灯火间只见宋绥景竟是骑马入府手里还举着弓,刚刚那一箭就是出自她手,身后还跟着一队府兵正严阵以待。
宋绥景将弓扔给身旁的府兵,灯笼照耀下的她一脸寒冰:“余大人倒是算得清楚,可问过我是否同意了?”
说着便驾马慢慢走近,宋牧章异常欣喜,原以为是一场持久战,却不想阿姐直接打破瓶颈了:“阿姐我在这儿!”
看着被困在座椅上的弟弟,一脸嫌弃并不搭话:“门口那些已被我的人拿下了,余大人还是考虑自己吧。”
“你带兵私闯官员府邸,你又如何说!”
“我不过是带着父亲留下的护院来救我弟弟而已,与私蓄甲兵的余大人你自然不同。”
余文杰一时气急,如今只能鱼死网破,于是举剑就向宋牧章刺去。
宋绥景留意到他的举动,可今日走得急也并未带银针,情急之下拔下身旁兰泱头上的银簪然后甩了出去,正正好刺在余文杰的手腕上。
余文杰惊痛之下丢了剑,只是手腕处血流不止且提不起力,怕是刚好钉在静脉处了,余世海连忙查看儿子伤势,然后看着眼前这些人心里不再那么笃定不疑。
看着自己的簪子被甩飞出去的兰泱:
“回去之后赔你一支新的,任你挑便是。”然后对着身后一挥手,带来的府兵即刻冲上去将所有甲兵制服。
一直被挟持在暗处的容乐并未说话,但就这个簪子的手法让她确定,西启小竹林、东郊客栈的女子是同一个,就是这位北临的郡主。
刚好这时,陈王也带着圣旨和宫廷禁卫军进来宣旨,余世海父子就这样被抄家下狱,与一个时辰前的繁华热闹比起来也是令人唏嘘。
宋绥景刚刚便下了马,走上前把了把宋牧章的脉,只是些软香散让人浑身无力,索性喝的少倒也还能支撑住。
这里的收尾自然有人做,向陈王一行人告辞后,就准备带着宋牧章打道回府:“还能骑马吗?”
宋牧章连忙站起点点头:“能能能。”
陈王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