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绥景不说话,看着南溪放下碗筷:“南溪吃好了?”
“嗯嗯。”
“那我走之前布置的功课写了吗?”
南溪一瞬间仿佛掉入冰窟,完了完了,给自己布置的抄书功课还没写完,这几天尽顾着玩儿了,还以为景姐姐还要过几天回来的。
见她不说话,脸上是揪成一团的表情,宋绥景冷冷说道:“今日午膳之前不抄完,今后就不必出门了。”
南溪听见这个语气就知道宋绥景生气了,话音刚落便跑回房去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这么生气,可现在去抄书就对了。
宋牧章还在努力调节着气氛:“那个南溪就是这样的,阿姐你别”
话还没说完,一记眼神就朝自己杀了过来,止住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你跟我过来!”
两人走到了祠堂,所有下人都被宋绥景挥退了,“跪下!”
宋牧章不知道自己惹得姐姐生气,但现在跪就对了。
见他还算乖觉,宋绥景语气稍微好些:“往日里你去喝酒交友我并不阻止,可如今你连香魂楼都敢去了?家规第三条是什么?”
宋牧章心里咯噔一下,这事儿怎么被姐姐知道了:“端正品行,不得流连烟花之地。”
“那你知道还犯?”
“阿姐,你听我说啊”宋牧章急急解释,“我不是去喝花酒的,我是与黎王陈王他们去查案了。”
“你当大理寺、刑部都是摆设吗?要你去与他们查案?与你说过多次少与他们往来,你为何就是不听?”
“因为这一次不一样,”宋牧章神色端正,“这一次牵连甚广,刑部大理寺他们迫于压力根本就不敢管,已经有一个赵大人是他们的前车之鉴了,一群人只会明哲保身瑟缩不前,他们都怕太子”
其实宋绥景知道他不会去花楼流连,她真正气的是不顾劝告恣意妄为:“卖官贩爵牵连的不止是京都这些人,还有哪些地方官,你以为就凭着你的一腔热血就可以解决吗?”
“阿姐你都知道?”是了,自己一直知道阿姐有眼线的,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既然知道就应该阻止才是,应该揭露他们的阴谋,还那些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