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武颉伊再次皱紧了眉头。
武颉伊对蛊研究的并不是很多,但是她唯一清楚的是,想要彻底解除蛊毒,便是必须要找到下蛊的那个人,亦或是寻找到母蛊。
蛊毒分为公母,母蛊则是被下蛊之人当成是蛊毒的药引,公蛊则是被下在其他人的身上,只有母蛊的毒性越强,公蛊的毒性才会越强。
不过因为蛊毒与一般的毒不同,蛊毒基本上都会在毒性产生之时产生强大的毒性,所以一般下蛊之人都会在将公蛊下到别人身上之后,将母蛊藏至别处,以防止自己被母蛊的强大毒性所反噬。
武颉伊现在虽然是缓解了沈沪身体里的蛊毒发作,但是却没有真正的根治,而要想彻底根除,找到母蛊才是关键。
水桶里的沈沪早已昏阙了过去,武颉伊整理好思绪,转头看向了沈央,“我出去透透气,你先将他搀去榻上。”
语落,武颉伊转身出了屋子。
月色下,武颉伊不听地一口口深呼吸着,她怎么都没想到,看似强壮的沈沪体内竟会有如此强大的蛊毒在作祟,而她更想不通的是,沈沪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才会遭到如此的狠手。
再者,沈沪跟她相处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体内的蛊毒一直都没有任何的反应,怎么独独就在今日毒发了?
无数的问题,挤压在武颉伊的脑袋里,涨的武颉伊脑仁疼。
“他醒了,说是有事情找你。”沈央的声音,忽然响起在了身后。
武颉伊转过身,这才发现沈央的面色也不是很好,但武颉伊并不觉得沈央这样的反应是被蛊毒吓得,在她的认知里,沈央的胆子一向不小。
而至于沈央究竟为何会如此,武颉伊实在是懒得去想了,毕竟现在在屋子里面还有个要死不活的。
武颉伊回到屋子里的时候,沈沪确实是已经醒了,只是才刚经历了巨疼的他,那刚毅的脸上却没有半分的萎靡,反倒是如同往常一般的冰冷着。
石头就是石头,哪怕是变成渣滓,也一样硬得咯牙。
武颉伊叹了口气,走到了沈沪的身边,“你可知你身体里有蛊毒?”
沈沪摇了摇头。
武颉伊咬了咬牙,恨不得一拳头打过去,“你是傻的吗?连被下了蛊毒都不知道?难道你就是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