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不太稳定,他心脏也不太好, 查一下比较保险。” 祁砚清又坐回去,眉头微皱着,不理解地说: 他标记了我他还不稳定了 再说他心脏不是一直没事吗, 先天性心脏病没遗传给他啊。”
“这你也知道”谈妄挑眉。757350405
祁砚清动了动嘴,文柏又打电话催他了, 他挂了电话起身往出走,“我走了。”
谈妄点头。
祁砚清:“检查报告发我一份。“
谈妄笑了,“行。”陆以朝从腺体检查室出来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了,他要做的检查更复杂。
腺体被折磨的又红又燥,疼得厉害, 他靠着墙抬手捂了一会儿,脸上毫无血色, 撑着墙勉强走了几步就觉得眼前一切都变得扭曲,再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陆以朝觉得自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身体浮浮沉沉触不到边,他想抓着点什么, 可是手划过的地方只有空气。
“陆以朝。”
身边忽然响起祁砚清的声音,他连忙转头看去,他连忙转头看去, 却见祁砚清站在悬崖边上。
“祁砚清你别”他猛地扑过去抓着他的手腕, 别松手!别松手我求你了!”
“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说话!请清你抓着绳子! 祁砚清!我求你了你别松手!”
他那么轻,可就是抓不住。脚下是万丈深渊,深不见底的黑暗上涌, 一点点地吞噬了祁砚清。
陆以朝只觉得手被什么东西狠狠碾碎, 手指脱力,那道力气倏地消失是他, 亲手把祁砚清送上死路。
“祁砚清!“
陆以朝浑身一颤, 猛地睁眼盯着天花板剧烈地喘息着, 嗓子眼干得冒烟,深呼吸还有血腥气。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惊慌的眼神才动了动, 看着周围是病房。
没有悬崖,也没有祁砚清。
“好了点吗。”谈妄在一旁问。
陆以朝这才看到谈妄也在病房,“我咳咳咳 ”
“反向标记加深了。”谈妄说,
“等临时标记消失后,你会比现在更难受, 你最好和砚清待在一起。注意你的易感期, 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