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简看着这出奇统一的画风,憋了 一晚上的公关稿子忽然就派不上用场了。 好像、粉丝比他还会安排那就当他们是故意的吧。 清回家后抱着花雕窝在沙发上倒头就睡, 外套都没脱,手机几次震动响铃他都没听见。 半睡半醒的时候觉得很冷,他抱紧花雕, 含糊不清地呓语着。 可能是太久没有拥抱了,他又梦到了过去。是大一的盛夏,运动会。
“我不参加,我嫌热。”祁砚清拒绝了所有项目。班长:“咱们舞蹈系男生少嘛, 象你这样的不拿出去显摆一下合适吗你赶紧选! 最少三个!”祁砚清被说的没办法,还是报了名,跳高、跳远、 三级跳远。 他看着日历,应该不会正好赶上发情期吧 只能争取早点结束。
运动会当天谈妄来了,拿给祁砚清一副贴剂, 两人在旁边说着悄悄话。
“背着你陆哥说什么呢。”陆以朝不要脸地插过去, 跟两人站在一起。
“没什么。”祁砚清走开几步去了卫生间, 再出来的时候脖子上贴了药贴。
“腺体怎么了”陆以朝手指戳了下他的后颈, 冰冰凉凉的。
“别乱动。”祁砚清拍开他的手, 在旁边做热身运动,“谈哥你等我, 晚点我们一起走。”陆以朝眼神冷了冷,还是靠着祁砚清, 语调又懒又慢,“祁砚清你不地道,今晚通宵, 想走你门都没有。”祁砚清推着他,黏黏糊糊地总靠着人,麻烦死了。最要命的是他身上有股白兰地的酒香, 浓郁香烈,是他的信息素。 祁砚清按了按太阳穴, 不知道是不是快到发情期的缘故, 他对陆以朝的信息素更敏感了。这股白兰地的酒香窜进他身体, 顺着他的经脉游走,让他蠢蠢欲动。
啊”祁楚星忽然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我肚子不舒服。”
“怎么了”祁砚清皱眉蹲在他面前,‘ 好好的就疼”
“可能是我中午吃了火锅和冰激凌嘶· ·不行了,我站不起来。” 谈妄走过来按了按他的肚子,“这里”祁楚星点头:“对对对。”
“绞着疼这里疼吗”谈妄换了个地方按。
“也疼。”
“这里呢”
“疼。”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