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看着回复的内容。
太晚了,估计已经睡了, 这么晚吃了胃又不舒服, 尔是不知道那胃脆弱的不行,今天又一直训练, 还是明早吧。]陆以朝看着内容眉头紧皱着, 他今天睡太久了,几个闹钟都没把他叫醒。 时候已经很晚了,发现自己躺在地上, 手上门上都是血,但他不太记得发生什么了, 模糊的印象里就是他想去找祁砚清。
贾伊还等在外面,在客厅处理工作, 听到老板让他开门,赶忙冲过来开了锁。
“陆总你还好吗我来的时候喊了, 你好像一直没听到。”
“没事,睡着了。”陆以朝嗓音沙哑, 倒了杯温水。
贾伊站在一边想说什么又憋着不敢说。老板看起来很憔悴像是一晚上没睡, 眼神很疲倦黑眼圈很重, 走过来的时候步伐虚浮不稳。两只手上都缠着纱布,从手掌到手腕。
这真的是易感期吗像生病了。
陆以朝把文件看完,察觉到贾伊的目光,他问: “你今天去见祁砚清了”
“额,那个“一去是去了了。”贾伊抿着唇, "对不起陆总,我多嘴了, 我就是看这段时间你的身体一直不太好, 就没控制住多说几句。”陆以朝放下文件,他想到周简刚才的话, 他跟你说什么了。”
贾伊不想说,太伤人了。陆以朝喝着温水, 僵硬冰凉的手指逐渐有了知觉, 他一言不发地看向贾伊。
贾伊支吾着开口:“怪我, 是我先不会问问题,我多嘴说您喜欢清神。 ”陆以朝吸了口气用力握着杯子, 眼神一时间有些呆愣。
“清神其实也没说什么,就说、说不喜欢你了, 不过这肯定是气话!你们那么深的感情, 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朝失神地坐着,好半天才缓过来神来, 只觉得心口凉得发疼,冰碴子一层又一层。
他低咳几声牵动了腺体,用力按了几下,很疼, 也让他很清醒。
祁砚清要是真不喜欢他就好了。被喜欢的人害得遍体鳞伤 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陆以朝按了按又开始发热的腺体, 抑制剂已经完全没用了,真的要去看看医生, 这次的易感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