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肩膀上跟着进了舞协。 花雕不怕生,也不乱跑, 成精了一样能听懂祁砚清的话。 祁砚清站在花坛前:“花雕, 爸爸就是在这儿捡到你的,有印象吗”
“喵。”花雕跳到花坛上转了几个圈, 在闻枯枝磨牙,显然是没什么印象了。
“还是做一只不记仇的小猫咪好。” 祁砚清笑着拍拍花雕的头,“走了,进去。” 训练室里音乐声很大,低沉激昂的鼓声, 清脆悠扬的笛声还有复杂的人声和声。 祁砚清推门进去,“哟,忙呢。”
“还真来了。”元淮挺意外的, 你这伤口不能跳着跳着崩血吧”
“来了也不让你跳。”沈谭舟把椅子给他拉过去, 担心地看着他,“坐着,腺体恢复的怎么样“
“没什么问题了。”训练室里很暖和, 祁砚清脱了外套和围巾, 花雕就卧上去压住睡觉。
“明天我也把我闺女带过来。” 元淮说着就去摸花雕。
“哎,别 元淮手背上就一道口子。
“这猫特别凶。”沈谭舟笑着说, 现在谁还没被花雕打过“ 元准拿湿巾擦手,强行,“祁砚清,“祁砚清, 赔钱。”
“别人东西不能乱动,没上过学” 祁砚清眉眼带笑, 他穿着黑色高领毛衣挡着后颈的伤口, 看起来只是脸色不太好。
“你们编排的动作我都看了。”祁砚清拿出平板, 上面有自己记录的各个卡点。
“我就想问问你们,你两跳高难度动作的时候, 我在旁边转圈合适吗”
“三个卡点大动作,能燃爆全场的时候, 我跳最普通的动作,我丢人吗” 听着这话就觉得不对劲,沈谭舟皱眉,“不是, 那你想干什么你这身体能跳舞就算不错了。” :“做手术之前我一直在训练, 肌肉肌肉恢复的差不多了,这你不是知道 虽然没达到巅峰,
“你打住啊。”元淮打断他,“我就是做个节目, 不想惹什么命案,你别找事。” 两人合力拦着他, 音乐里忽的传来一声隼的嘶鸣长啸, 刹那间划破天空,寂寥哀鸣。祁砚清靠着椅背,“我挺久没跳了。”
“废话,不然就不拦着你了。”元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