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不要碰我!” 祁砚清的低吼声隐在电影声中。
“嘘”陆以朝的唇抵住他的, "不要被他们听到。”
陆以朝把他抱起来重新按到沙发角落, 说话间已经咬住了他的腺体。
腺体是很脆弱的器官,al ,这种来自身 体本能的臣服没人能抵抗。
“信息素淡了好多,是不是太没加深标记的原因 ” 就在陆以朝用力咬住腺体的那刻, 祁砚清却忽然笑了,他反勾住陆以朝的脖子, 疼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陆以朝动作一停, 像之前那样轻轻抚摸他的脊背安慰他。
祁砚清送上自己的后颈,贴得很近,声音带笑,
“你试试看加深之后有没有信息素。”陆以朝没动了,下意识把人抱紧,“当然有。”
“我打过两针阻隔剂, 你感觉不到我们之间的牵绊变弱了吗。”
“什么!”陆以朝眼神惊愕, 黑眸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祁砚清脸色苍白,他后背靠着沙发, 扯住陆以朝的衣领把他往下一拽! 陆以朝双臂一下子撑住沙发, 这才没砸在祁砚清的身上。
见此,祁砚清笑着慢慢支起上半身,“陆以朝, 我都不会对你发情了,感觉不到吗”
祁砚清没有发情。
发情的是陆以朝。
祁砚清按住陆以朝的后脑勺, 把他的脸按向自己的腺体, “这个标记马上就要被洗了, 我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这可能是你最后一次加深标记,咬啊。”
“我不是”陆以朝害怕地往后退缩, 却被祁砚清紧紧抱住, 两人从躺着的姿势变成了坐着。
祁砚清还在笑,两人眼中尽显疯狂, 浓郁的无法化开的情愫在蔓延。
祁砚清的唇跟他将贴不贴,眼眸低垂着, 勾人蚀骨,他抚摸着陆以朝滚烫的腺体, 语调慢慢的,“毕竟我那么爱你,死在你手里也不错,咬啊!呃!“陆以朝用力咬住他的腺体,刺破出血, 却没有释放信息素,没有将标记加深。
他抱住祁砚清,吻去后颈的血珠, 声音温沉气息绵长,“祁砚清, 是我死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