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张氏集团的资产清查。
这个时期的香城公司,没有一家是经得起调查的。
自然,廉政公署的人查完后,立刻罗列出了一大堆罪名,张家除了一口咬定‘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再无任何其他的办法。
往日里那些与张家来往密切的人,这时候面对张家发出的求援,恨不得连电话线都掐了。
“去,去求涛叔,让他救我们一次!”
张元志颤抖着嘴唇,脸色惨白,半天的时间,凭空降下的灾难,让他仿佛一瞬间老了二十岁。
鬓角霜白,眼眶充满了血丝。
连气息都不怎么顺畅了。
管家慌不迭地去打电话了,但是从拿起电话打出,到挂断电话,前后也就两分钟的时间。
“老爷,涛叔没接电话,是手下人接的。他们说涛叔出去视察堂口了,今晚上要连查十二个堂口的经营情况,一个多小时前就出发了,这时候不知道具体在哪个堂口,暂时联系不上!”
管家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战战兢兢的说道。
“就这样没了?”
“没……没了,哦,不,还有,对方让我们明天再打电话,今晚上多半是找不到涛叔的。”
咣当!
张元志一个踉跄,跌坐在了椅子上,椅子脚与地板擦出了刺耳的声响。
“天要亡我张家啊!”
哀嚎连连的张元志,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又厉声道:“去给我把那个逆子打死!都是他,全都是他害的!
逆子!
张家,我一辈子的心血,全让他毁了!”
管家没应声,客厅里其他佣人也没有反应,全都低着头,大厦将倾,谁还有心思去管你家那个二世祖啊。
不少人心中甚至悄悄在盘算着,要不要从张家别墅里偷两件东西离开。
毕竟这时候,总不能指望张家还能给他们发放这个月的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