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消息就是小产。”
这些话越说越让冯庶福晋心惊胆寒,花袭人突然握紧冯庶福晋的手很是严肃的说道:“我如今被爷晋封为侧福晋府上又有流言蜚语传出来,如今让人都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我这边是没法子了只能求姐姐调查此事。”
冯庶福晋皱眉“如何调查?”
“这事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若真如我推测的那样,那咱们府上的大夫和经常来府上请脉的太医肯定都被福晋收买了,他们的话不可信。这么多年下来都没有出事,想来不是藏得深不起眼就是福晋有恃无恐。我听说姐姐的父亲任着齐州知府今年要上京述职,姐姐不妨伯母在当地请一个医女或者是医婆子,到时候让伯母进京看望姐姐的时候带上充作下人进来,到时候是真是假一看便知。”顿了顿花袭人又说道:“我说句姐姐恼怒的话,姐姐入府已经快四年了吧,可却一直未曾有孕,让其他人看看让人放心一些。”
若单是帮花袭人,冯庶福晋未必会同意,毕竟她和花袭人的交情还没有好到为对方掏心掏肺的程度,可花袭人最后一句话却让冯庶福晋心动了,孩子是所有女人的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