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思白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轻轻呼吸,面白如玉,像是睡着的天使。
我的声音都不由放轻了不少,生怕吵着她。
“小九,你终于来了,”
李二爷一看见我,喜笑颜开,指着身旁的老人道:“我给你介绍介绍,这是龙家家主,龙应丰!”
“龙家主好。”我问了声好。
“好好!”
龙应丰饶有兴趣地打量我,点头道:“不愧是林三爷的孙子,黄四爷的徒弟,果然年少有为!”
“龙家主过奖了。”我谦虚道。
龙应丰打断我:“叫我龙爷爷就好。”
我点头说道:“是,龙爷爷。”
说罢,龙应丰又打量起我,视线扫过我手中的白蛇伞,还有我背后的网球带。
桃木剑也算剑,带进城里有些不方便,所以我在车上时,就找李奕清借了一个网球袋,来装我的剑。
却是打量了我半天,龙应丰眯起了眼,道:“嘶,你这白蛇伞虽然罕见,但你背上的雷剑,倒是更让我感兴趣了。”
我心中一震,他怎么知道我背着一把雷击木剑的!
李二爷看出了我的惊讶,悠悠道:“雷击木本就已经够罕见了,而你背上这把,
不仅时时刻刻散发着天雷的气息,而且还带着至阳辟邪的属性。
相比是一把雷击的桃木剑吧?”
两个老人光是从气息,就能判断出我所背剑的属性。
我着实有些心惊,当即不敢隐瞒,点头道:“二爷和龙爷爷猜的不错,这把桃木剑,是友人所赠。”
李二爷和龙应丰对视一眼,相互点头。
“西京这种级别的桃木不多,我印象里,只有凤凰山山头,有一棵好几百年的桃树……”李二爷又说。
“二爷没有猜错,这棵桃木的确产自那棵桃树。”我说。
“果然!”龙应丰突然大呼。
我吓了一跳。藲夿尛裞網
李二爷也叹息:“看样子,昨天晚上凤凰村的波动,就是你搞出来的吧。”
怎么谁都知道了啊?
我心里有些别扭,还是咬咬牙,点头承认了。
“看来那桃树是被你给毁了,”
龙应丰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