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有些不适地往前凑了一下，于是胸部在我的胸口蹭了一下。
我们两人都哼了一下，彼此错开了视线，不敢对视。
渐渐的，音乐响起。
李奕清深深呼吸，刨除杂念，带着我开始起舞。
她是一个极端的完美主义者，所以即便跳舞，也要做到最好。
我这辈子从没练过舞，但好在练武较多，手脚协调，而且舞步也没有八卦步复杂。
而且我发现，李奕清这人就算没有说话，身体也贯彻着强迫症的原则。
她的手和躯干极其有力，进的时候，便暗暗使劲，推着我往后。而她退的时候，便强硬地带着我进。
有时候还有用眼神暗示我跟上节奏，让我感觉自己只是一个陪她跳舞的工具人，被她如木偶般摆弄。
很快，我熟悉了舞步，开始跟上了她的节奏。
胳膊该怎么放，脚步该如何动，跟着节奏和旋律的旋转，这些完全不用思考，下意识地就做了出来。
我们身体相贴，相互对视，如同配合多年般的默契，衣摆和裙脚飞扬起来。
一会儿旋转，一会儿飞舞，像是鱼儿戏水，像是两只蝴蝶翩飞，奔放自如。
“你真的是第一次跳舞吗？”李奕清抬头疑惑地看着我。
“真的，只是之前学过武。”我轻声说。
“难怪，”
李奕清细秀的手搂着我的肩，温热的鼻息打在我的脸上：“练武和练舞的本质差不多，都是手脚协调和身体素质的提升。”
不，我练武是为了打僵尸。
我嘴上假笑：“同意。”
李奕清看着我，沉默了片刻：“其实，今天也是我第一次跳舞。”
“真的假的？”
“但其实我从小就有在学，就算现在长大了，也一直在私底下练习，”
李奕清说：“就为了有一天能遇见想和他跳一支的人。”
“那你遇见了吗？”
“你说呢？”李奕清深深看了我一眼。
“呵呵，”
我笑容僵硬，开始转移话题：“话说，那个姓朱的不会生气吧？”
“你管他干嘛？”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我感觉已经被他们杀死一万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