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动,他该判多久就判多久。”谢乾顿了顿又道:“不对,二郎的死查不出证据来,这一个他是不用判的。”
见他一脸讥讽,谢宏气便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拿起手边的书砸他,“那是你侄儿!”
谢乾偏头躲过,不屑的撇了撇嘴道:“二郎也是我侄儿。”
他目光炯炯的看向谢宏道:“父亲可想过以后要怎么教导谢省和谢暄?让他们以为构害兄弟性命并不是大错,只要自己没有其他兄弟,长辈就不得不保他们?”
谢宏心中一痛,捂着胸口喘不上气来。
林清婉和杨氏都问过他这句话,可他一直觉得自己没错,大郎是他唯一的孙子了啊。
他不能不保他,可现在被儿子这么一问,他才真确的去思考这个问题,以后,以后谢家的子嗣会有样学样的兄弟萧墙吗?
见他爹难受得脸都白了,谢乾便忍不住一叹,上前扶住他道:“父亲,大哥和大郎的事我们别管了,您辞官回乡吧,以后两个侄孙我来抚养,哪怕是上梁不正,我也能把下梁掰过来,不会让他们再歪的。”
谢宏就皱眉,“我辞官?那岂不是谢家无人在朝?不行,你侄孙年纪还小,说什么也得熬到他长大。”
谢乾就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等谢省长大那得十多年吧,爹你还能活到那时候吗?
谢乾抿着嘴看向他爹,觉得他爹要是现在辞官说不定还真能再活十几年,可要是还做这官,估计难。
道不同不相为谋,他跟他爹的理念就不和,要是别人他早甩袖走了,可这是他爹,他不得不柔声劝道:“您精神日短,可不能强撑……”
而与此同时,林清婉也收到了京城的消息,谢延流放,谢逸阳也判刑了。
她嘴角微微一挑,将林玉滨支走后便把易寒叫来道:“谢逸阳会换监狱,你派人留意些,我不需他手残脚残,我要他脑残。”
易寒愣了好一会儿才斟酌道:“疯?”
林清婉但笑不语。
易寒便点头道:“这个倒不难,谢逸阳现在距离疯掉也就一线之差。”
“崔凉和乌阳如何了?”
“如常,王先生帮忙查过,他们二人是不干净,但没有留下实证。”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