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病又重起来,又咳嗽了。好在家中的药是现成的,徐大夫又重新开了一副药,吃了两天,病情又压下去了。
但这样反反复复最是伤身,林清婉可不许她在胡闹的,所以严令下人们看紧了她。
别院的风景已经很秀丽了,青峰山的景色更加壮丽秀美,还未到青峰山,便一路只闻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很是清脆悦耳。
不仅林玉滨,就是林清婉都忍不住掀起窗帘往外看,道路两旁是人栽种的木棉树和桃树和梨树等,现在树上刚冒了绿芽,几只鸟儿停在树枝上,一边叽叽喳喳的叫着,一边伸长了脖子在叶子间一来一回。
换了一副身体的林清婉视力好的不得了,竟然可以看见它们嘴里一闪而过的小虫子。
林清婉感叹,“待到花开时,这路上是何等的风景啊。”
“我听说这些书都是卢先生带着他的弟子们一棵一棵种下的,”林玉滨低声道:“不仅这边,还有青峰山上也种了不少,皆是他们亲力亲为,不曾假手于人。”
青峰村可比长福村要好得太多,不仅村中的道路休整得宽敞整洁,房子也多以石头房子居多,有穿着粗绵布裳的村民三三两两的站在路边说话,看见马车过来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见怪不怪。
马车穿过村子,再往西北去一下就到了林家的地头,钟大管事指着里面的一条小溪流道:“那是从青峰山上下来的,汛期时会暴涨,冬季虽不会干枯,却也没多少水,但浇灌附近的田地还是可以的。”
林清婉颔首,提着裙子走下田,忍不住叹气,“要想开出这片地来,难啊!”
钟大管事深以为然的点头,“若不是赵胜在这附近买地,只怕小的真顾不上这块地,最早也得等五六年后才能想得起。”
因为这块地和对面那一大片爵田比起来实在比不上好,它小不说,肥力不好,地里也是杂草灌木丛生。
只有三百多亩,地里到处都是草,小溪流往北的地方有一大片灌木丛和树木,其余地方灌木丛少些,但野草长到膝盖部分是常态。
现才开春,那些野草大多为枯草,偶尔掺杂一些绿色,但只要蹲下去将枯草拨开就能看到底部微微冒着绿芽的小草们。
林清婉确信,不要一个月,那些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