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家中有客人来呢。”
林全大声应了声“是”,满是恶意的盯着三太太道:“奴才这就下去吩咐,也让他们吃吃教训,别什么脏的臭的东西都放进来。”
三太太大怒,一拍桌子问,“你在说谁?”
“奴才在说脏东西。”
“你!小姑,”三太太扭头瞪林清婉,“你就这么让奴才欺辱你三嫂?”
林清婉笑着安抚道:“三嫂多虑了,林全说的是脏东西,并不是说您,您何必对号入座呢?”
三太太脸色变了变,突然掩面哭道,“我知道,小姑和其他房一样,从心底瞧不起我们呢,觉得我们二房丢林氏的脸。可谁不想有权有钱,光宗耀祖?说到底还是你三哥没本事,养不起你侄儿侄女,带累了族里……”
林清婉沉默,等着她抛出这次来的目的。
三太太嘤嘤的哭着,将列祖列宗哭了一遍,总算是哭到了他们这一代,“如今我们两房就剩你们兄妹俩了,这满族也就我们两家亲近些,更要互帮互助才是。”
三太太抬起头来,将身前的两个小女孩推到林清婉身前道:“小姑,你看看你两个侄孙女,她们多苦啊,从生下来到现在连肉都没吃过几次,你就可怜可怜她们,多帮衬一些你三哥……”
林清婉笑问,“三嫂想让我怎么帮?”
三太太精神一振,擦了擦眼泪道:“小姑,我求的也不多,现在你和大姐儿不是得封大片的爵田吗,那么多的地你们未必种得完,林家庄这边的小庄子不如交给我们种。我们到底是你兄嫂,交给我们不比交给下人强?你别看老忠伯老实,心里其实奸着呢,这么多年,你爹和哥哥都没管过,谁知道他贪墨去多少东西……”
林全脸都青了,跳脚道:“三太太,你不要污蔑人,我爹什么时候贪墨过府里的东西了?这么些年他兢兢业业从未有过一丝懈怠……”
林清婉抬手压下他的怒吼,严肃的看着三太太道:“三嫂慎言,老忠伯的忠心不仅我,就是我父亲和兄长都深信不疑的。”
她讥诮的道:“若论对我们长房的忠心,只怕无人能比得过忠伯伯,当年可是他护着我父亲从火海里逃出去的。”
三太太一噎,庚午之祸时她还没出生呢,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