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一对小年轻从我们旁边经过,女孩笑盈盈地看着我俩,我有些羞赧,就顺势躲进叶亦怀中。
等他们走后,我问叶亦:“你看看,我的脸红不红。”
叶亦笑道:“小花啊,你的品种是玫瑰,当然红。”
很久之后,有一回,柳元芳特别好奇地问我说:“叶亦叫你‘媳妇儿’,那你叫叶亦什么?我听过你爸喊你‘宝贝袅袅’,你是不是也这么喊叶亦啊?”
我笑而不语。
柳元芳痴缠了我好一会儿,我才松口泄密,道:“他如果唤我‘媳妇儿’呢,我就叫他八戒……”
我还没说完,柳元芳就一口茶吐了出来。
“靠,高岭之花你叫他‘八戒’!“
我点头,接着道:“他如果唤我‘小花’呢,我就叫他‘狐狸’。”
柳元芳险些吐出来。
我跟叶亦互相倚靠着泡了有一个小时。
在这春光融融、春草萋萋的三月,宜兰的温泉公园里,我们阖上眼皮,静静地相依了一会儿。
我轻轻地哼了一首歌,歌曲是《让我们荡起双桨》。
“做完了一天的功课,
我们来尽情欢乐,
我们你亲爱的伙伴,
谁给我们安排下幸福的生活,
……”
叶亦特别配合地有节奏地拍打着左右腿,激起的波浪以假乱真,仿佛我们此刻真的在波光粼粼的湖中心的小船上。
这个缓慢而温柔的下午,我忘记了财务报表、《时尚王》还有品牌合作,叶亦也忘记了大会、他的导师和实验室。
仿佛我们身处在一个巨大而平行的时空里,这个时空只有我俩有钥匙,别人谁都进不来。
等我们一觉醒来,把腿从小溪里拿出来后,我看着叶亦的两条腿,笑道:“你这个特别像阿童木!穿了红靴子的阿童木!”(《铁臂阿童木》)
原来叶亦膝盖以下——双腿双脚都在温泉里泡得通红,像极穿了双红靴子。
叶亦也不甘示弱,笑道:“你也不差,穿了皮皮的袜子。”(《长袜子皮皮》)
我们穿好鞋袜,我在叶亦跟前张开双臂,耍赖说:“哎哟,我脚疼,走不动了。”
叶亦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