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九点半的时候,她把我叫到更衣室,真的给我换了条白色裙子,她化妆师还顺便给我补了个妆,补完后,他俩绕着我看了好几圈,才满意地点头,说:“这还有点希望。”
我沮丧地问:“……我跟简宁……差那么多嘛……”
郑余音摇摇手指:“如果你没割双眼皮,那差得更多。”
我自我安慰:“还好叶亦是个博士,是个学霸,我们学霸啊,最看中的是内在,才不是外表。”
我堂姐跟她化妆师听不下去了,联手把我赶出了更衣室。
等我小叔把我堂姐的手交到叶凡手上的时候,我的注意力就全在控制住眼泪、别让它们夺眶而出上了。
我一旁的一个陌生女孩早就感动地热泪盈眶,我叹了口气,想,也不知道这是叶凡第几任的前女友。
整个婚礼洋溢着幸福的氛围,哦,除了我堂姐夫叶凡哭了三回之外。
哦,还有个小插曲不得不提。
新娘扔捧花环节的时候,我堂姐本打算扔给她多年的好友兼经纪人姚姐,却没成想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简宁抢去了捧花。
简宁笑得很开心,我跟我堂姐却很是惆怅。
我惆怅的是简宁这行为跟叶亦息息相关。
而我堂姐惆怅的问题,隔天就登上了报纸头条。
标题很醒目,也很刺眼:简宁从cc手中接过捧花:捧花的交接,也是地位的交接。
等我从海南回到b市时,柳元芳拿着杂志义愤填膺地来找我:“这个心机婊,又耍新花样了!你看你看,这篇报道,你看看这配图,这姑娘为了抢个捧花,是有多拼啊。”
我瞄了一眼杂志图片,说:“她这条裙子真是挺好看,博百利的最新款,差点把郑余音都比下去了。”
柳元芳问我:“余音姐真的真的真的穿的是那条东北花棉袄布的裙子啊?”
我点点头:“恐怕是真的。”
柳元芳呜呼一声:“那必须被比下去啊,会场上一多半的模特都能把她比下去吧。”
我表示同意:“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自个儿的婚礼上,自己穿得跟伴娘似的。”
柳元芳换了另一篇新闻,读之前,瞧了瞧我的脸色,说:“还有一条,是跟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