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
说时迟那时快,弱小又无助的我正值危急存亡之际伸手便紧扣住他手臂欲让带我飞。这辈子估计都没这么反应疾速过,就是慌乱中一不小心用力过度,攥着那衣袖子随着“嘶啦”一声便华丽丽的扯下了一大块布料来。结果他整个手臂从肩处往下都光溜溜暴露在空气中。
“……”
简直就是社会性死亡。
我说的是他。
我发誓,我绝不是故意的。
凝重的气氛似有那么一瞬停滞,在如此危肃的斗杀中一直很风度翩翩的羡九陡然陷入一个尴尬的境地,我想,此刻的他大约沉重得飞不起来了……
望着那张依然面无表情的冰块脸,我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将手中的布料重新盖回他的长臂上,并且十分关心地轻声安抚道,“别着凉了……”
“……”
我硬着头皮,又弱弱跟他商量,“要不……我回去让母妃重新给你缝上?”
“……”
他不会生气了吧?
果然,下一瞬他扯着我衣领象老鹰叼小鸡似的揪起就往外扔出去。力度之大,合理怀疑是在实施报复。
尖叫还没喊出口,一位粉衫荆裙的蒙面少女忽然出现,凌空飞跃将我接了过去。
她左肩扛着我,右手顺势抽出佩在背上的错金大刀,寒光乍现,我在被闪瞎前赶紧闭眼。
等再睁开双目时青锋已回刀鞘,而面前一个挡路的强人已然被劈成了两半……
粉衫少女就这么一路扛着我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救命,我是球嘛?
为什么总是要接着我跑来跑去?!
在一片天地颠倒的视野里,我晕眩无比,快欲吐了,希望能停下来让我歇一歇。这位女侠很厉害,扛着我飞来飞去,转来转去,时不时还砍个追赶而至的强人都不带喘的。
等到了安全的地方,粉衫少女终于肯将我放下,彼时我已经身体瘫软倚靠在河边一块巨石旁喘着气。默默看着她走至河水前,将错金大刀取下便背对着我蹲在岸边清洗刃上的血迹。大约觉得刀钝了,末了,还在河里凸起的石块上磨锉了下刀锋,最后才将刀擦干回鞘。
等将这一系列动作都做完,终于起来踅身走至我面前。
她歪着脑袋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