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大悲,折兰贵妃这次一哭二闹三上吊兼之躲在皇父怀里亲自哭诉要为自己做主。
我去你阿娘!!!
这下子母妃是出不来了,要不我想法子进去罢。
我跪在皇父跟前哭得清泪不止,满脸通红。伸出小手抹眼泪,金桐的饼状图分析法教的好,这些日子我已经拿捏得恰到好处了。目光里透露出三分倔强,三分自责、三分痛苦和一份无措,呜呜哀求道,“皇父,终归是夷亥的错,把我也关进冷宫里罢……”
皇父叹气,“小猪……回去抄一千遍严华经罢。你要理解孤,孤身为后宫三千的大家长,赏罚需公正,不能徇私。孤对得起折兰便对不起……你的母妃,但人都是有所偏颇的。孤不忍你去那样的地方受苦。”
我默默打了个哭嗝儿。倒也不必如此宠爱我,留在这里才是受苦……
听金桐说母妃不仅在冷宫的院子里开垦了一块农地种菜,围了篱笆养鸡,还挖了个小池塘养起了鱼。天天在自制的摇床上睡得四仰八叉,吃着西瓜。唯一的不快乐便是我怎么还没打完怪到冷宫来陪她。那样的日子真是羡慕死我。
我跪坐在书案前两眼放空地望着堂上威严捋着胡子似沉思的帝师。因不能在上巳节见母妃这件事太伤心了,我全程没有任何心思听他的讲课。
帝师是在朝中众才华至盛的辅政内大臣里挑选出来的。因众皇子里会有将来御极的帝皇,故而他们一视同仁都教得尽心尽力。治世之道、骑射礼乐和琴棋书画等等谁精通哪些谁便来授哪门功课。
今日这位授课的帝师是内大臣徐玧秋,字则之。既来之则安之的那个则之,官拜六尚书之一。当今位极人臣的六司百官之首丞相、太尉、御史外,后面便是六司部尚书。他们组成一个庞大而忠心的治国智囊团可以让皇父偶尔偷懒去跟他的那些男宠们鬼混而内廷依然运作得有条不紊。
大约最近天气渐热,皇子们上课的积极性实在太低,要刺激他们的积极性,这次徐尚书放话上次布置的功课谁完成得最出色谁便能得他的蕙兰琉璃点蕊蓝田辉玉佩。
好象宫中的皇子谁没有一两件价值连城的佩饰似的。
好罢,我没有……
我不太想要。没有那种世俗的愿望。
蕙兰琉璃点蕊蓝田辉玉佩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