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摁在小尾指上面,比出一个“这么丁点大”的形状提出疑问,“这么砸晕了不至于吧?!”
然而太医的诊断确实如此。
折兰贵妃因为被鸟蛋砸到头顶而昏迷不醒这个事情在宫中闹得沸沸扬扬。
“你怎么判定折兰贵妃的昏迷是因为被鸟蛋砸到所致?”
“禀娘子的话,折兰贵妃身体素来康健亦无其它外伤,如今昏迷不醒也只有被鸟蛋砸伤这个缘故。”
“那她的脑袋上有明显砸伤的伤痕吗?”
“这个……臣暂未发现。”
“那你怎么判定折兰贵妃的昏迷是因为被鸟蛋砸到所致?”
“禀娘子的话,折兰贵妃身体素来康健亦无其它外伤,如今昏迷不醒也只有被鸟蛋砸伤这个缘故。”
“那她的脑袋上有明显砸伤的伤痕吗?”
“这个……臣暂未发现。”
“所以你怎么判定折兰贵妃的昏迷是因为被鸟蛋砸到所致?”
“禀娘子的话,折兰贵妃身体素来康健亦无其它外伤,如今昏迷不醒也只有被鸟蛋砸伤这个缘故。”
“那她的脑袋上有明显砸伤的伤痕吗?”
“……”
应皇父的召见,母妃拉着我来到折兰贵妃的寝宫当场和太医对峙。
我们自不会让毫无反抗能力的金桐被抓到把柄,因为始终不相信那日她的落水是个意外。
我与母妃都不能再承受一次失去金桐。
折兰贵妃身边的随侍女官依旧嘤嘤嘤的跪在地上哭个不停,一直喊着为自家主子作主。
没法子,我也跪在皇父跟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开始哭。
哭不在快,在于眼泪多。我哭的威慑力比这个女官强不要太多。碍于我是皇子,她不可能哭声高过我,否则应视为大不敬。
母妃就是在这样的背景声下与武断的太医们展开这场一时半会完结不了的激烈辩论。
皇父终于烦了,挥挥手喊停,让太医们退出去并有了判决。
“即日起将……”他沉吟,片刻后显然装不下去了,颇有尴尬地问母妃,“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后宫从不缺美人。很显然由于母妃太久没在皇父跟前刷脸,如今已泯然于三千佳丽矣。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