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有1定限度的免税额度。但规定是1回事,实际操作又是另1回事。这些人至少都有举人功名,都属于预备官员,对于官员来说都是未来的同僚,又岂有收官员自身税的道理?
故而,大明前中期,或许真有地方会按照免税额度税收,但到了王朝末期,对于这些有功名之人的赋税,基本上都是1文不收。即便这些人占据了绝大多数土地,朝廷的赋税,包括近几年新增的辽饷,剿饷等摊派,都谈不到这些人头上,全都归于剩下的没有功名之人缴纳。
宋书吏有些意动,不过好似想到了什么,有恢复了平静,道:“6老爷所言虽然有理,但我裴家军并没有明确要求废除这些人的功名,所以还是不行。”
“时候不早了,6老爷,我还有其他事,两日后务必将所需钱粮准备好,要是逾期不纳,后果6老爷想必也知道,告辞。”说着,宋书吏起身便要离开,临走还不忘将桌案上的银子塞入怀中。
6锡明赶忙起身,道:“6某与县中许典史相熟,还望看在许典史的面子”
“6老爷可能还不知道。”宋书吏打断6锡明的话,“许典史由于欺压百姓,已经被裴家军李将军斩首示众了。6老爷好自为之。”
离开银山镇,宋书吏身边1个衙役凑上来,“大人,咱们就这样离开了?”
宋书吏斜眼看了那人1眼,但就这1眼,宋书吏便知道此人问出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你以为如何?”
“嘿嘿,”那衙役搓着手,点头哈腰道:“小人们跟着大人出来1趟也不容易,家中还有父母妻儿要养,这个什么都拿不回去,也有点说不过去,不是。”
宋书吏忽然笑了起来,看到道路尽头1间间低矮的茅草屋,那些事6家佃户所住的地方,道:“别看这1片田都是6家,但是这地契上写的可都是这些泥腿子的名字。这也是想6家这种狗大户收买这些人的田时常用的伎俩了,地契上不写他们的名,他们就不用缴税。
既然你们不嫌累,你们大可走上1遭,能拷问出多少税粮,我只要7成,剩下3成归你们,怎么样?”
衙役1听,心中顿时破口大骂,骂完之后,却又不得不赔笑答应下来,要不然就连这几个大子都没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们这些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