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一来,郧阳境内的乡绅豪族算是遭受了劫难,裴家军在郧阳境内‘横征暴敛’,商税甚至收到了十税一,简直堪比暴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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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就连从不缴税的田土,也有人到田间去实地测量,看样子是准备征收田税。
这怎么能行?要知道他们是谁?他们是秀才、是举子、是进士、是有身份,有名望的读书人,是朝廷的基石。他们怎能与那些土里刨食的庄稼汉一样纳税?读书人的颜面何在?优待何在?斯文何在?
是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裴家军进入紫阳。
而现在赵洪范告诉他们有人竟然以他们的斯文体面为筹码,作为自己的进身之资,这如何不能让他们感到异常愤怒?
“赵将军,你说究竟是谁行此不仁不义之举?咱们应该将他找出来,碎尸万段。”
“对,将他找出来,碎尸万段。”大堂内,群情激奋,恨不能生啖其肉,嚼其骨。
田时震一直冷眼旁观,他现在感觉身体越来越沉重,甚至往日里早已经去世多年之人,这两天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在他的梦中。田时震明白这是大限已至的先兆,是以尽管做的仓促粗糙,但他依旧迫不及待的要将韩家置于死地。
赵洪范看了一眼田时震,见后者不动声色的点点头之后,转身道:“将那些叛徒带上来。”
话音刚落,便有数十名士兵压着韩之良,以及那名韩家偷逃出城的士兵走了进来。
韩之良的嘴里被堵了一块破布,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只是双眼死死的盯着闭目养神的田时震,好像双眼随时都能冒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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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洪范走到了韩之良身前,不耻的看着怒目而视的韩之良,伸手将那出逃的士兵口中堵着的破布拿了出来。
“将你所作所为如实供述一遍,或许诸位老爷还能饶你一命。”赵洪范冷冷道。
“是,是,小人全都招,全都招。”那逃兵被吓破了胆,根本不敢看韩之良那吃人的目光,结结巴巴的将韩之良跟家丁主官的吩咐,以及自己做了什么,为了什么,都一五一十诉说了一遍。
那逃兵还没说完,只说到自己到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