郧阳的情况也是略有耳闻,知道裴小二的裴家军乃是从外地过来的强龙,将官府这个地头蛇压服之后,随后便占据了郧阳,要说旁人,他们还能好好拿捏一番,而这个裴小二的实力则是他们可望而不可及之人,他们甚至没有资格跟裴小二手下一小将相提并论。
就在田氏诸将震撼之时,田起凤率先反应过来,说道:“裴小二?”田起凤一愣,随后愤怒道,“父亲这是要举我田家家业投靠那裴小二?”
田时震长叹道:“正是”随后又似乎补救似得对裴田起凤道:“那裴小二答应,只要我军投靠与他,我军所有将领一律保留原职以外,你也能得到知府之职。”
保留原职,这个承诺不错,场内有将领心中一动,随后不动声色的相视一眼,这两人都是田时震为了安抚紫阳不同势力而做的妥协之举,对他们来说,跟着田时震与跟着裴家军没什么两样,反而要说起来要抡起前程,追随裴家军则要比一个小小的田时震要好太多。
一个年迈多病,一心只想收好紫阳县,对未来走一步看一步,而另外一个乃是闻名天下的流寇大匪,拥兵十万,屡次击败官兵,并且正在积极西进,胀气蓬勃攻城略地,扩充实力,更为可贵的是,尽管裴家军起兵这么长时间,他们的名声却出了名的好,天下百姓虽不能说是望之如盼甘霖,但也乐于接纳。
相对来说,如果能跟随裴家军,对于他们这群人来说,无论是未来的前程,还是自身的发展都要好很多,他们不禁开始思考如果投靠裴家军,他们能够得到什么。
“父亲,可是那裴小二派人前来斜坡您?”田起凤忽然想到最近拜访田时震的孙曰绍,越想越觉得他父亲田时震能做出这样的决定,肯定是收到孙曰绍的威胁,“父亲,咱们不用怕他,咱们就算打不赢他们,但是凭借紫阳县绝险地势,那裴家军不付出巨大的代价绝对不会拿下我紫阳县。”
“痴儿。”田时震望着自家的儿子,充满惋惜道:“为父这么说也都是为了你,为父知道你心比天高,但为父更知道你有心无力疏谋少略,如果你真打出这紫阳县,等着你的恐怕唯有死路一条,为父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误入歧途啊!”
“什么叫误入歧途?”田起凤猛然间爆发了,他大声咆哮,用力将手中的茶具砸到地上,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