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要见你,还说要是您不见他,那么今后田家一切祸害便源自于此,让您不要后悔。”管家为难道,“他还说,他只要提一个名字您肯定会见他。”
“什么名字。”
管家犹豫,还是凑到田时震的耳边轻声道:“裴小二。”
田时震浑身一震,目光瞬间变得锐利,仿若一只猛虎重新回到了他最初的雄风。然而,这股雄风没有坚持多久,便散了去,他终究还是太老了,老到即将要死了。
“去将孙曰绍叫进来吧。”
“是,”管家点点头,随后转身离去,不多时便带过来一个一身粗布麻衣之人。
来人虽身着一身粗布,但风度尚可,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田时震恭敬的行了一礼,“见过田员外,”
田时震没有理他,而是对自家管家道:“好了,我想跟他聊聊天,你先下去吧,方圆三十步内禁止有人,违抗者杀无赦。”
管家打了一个机灵,随后道:“是,老爷。”随后慢慢退了出去,还顺便关上了门。
很快,房间内只剩下一站,一躺两个人。
“你是裴家军的人?”田时震虽病,但对附近所发生的事依旧了如指掌,特别是前一段时间,郧阳被裴家军贡献,他便对这伙不速之客特别的上心,要不是他早已年迈且病入膏肓,这个时候恐怕早就派人与郧阳的裴家军惊醒了沟通。
“田员外慧眼。”孙曰绍对田时震能猜出他是裴家军的人并不意外,自己以裴小二的名义来到这紫阳县,自然就不怕对方知道自己是裴家军的人。
“裴小二派你来所为何事?”
“自然为汉中之南,金州紫阳二县而来。”
“咳咳,真是好大的口气。”田时震虽然在咳嗽,但神志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情形,他知道现在已经关系紫阳上上下下生死存亡之时了,他必须要仔细应对。
“敢问紫阳田家可是铁了心爬上这棋局做那棋手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田时震佯装不解问道。
“我的意思田员外自然明白,我就不多费口舌了。”孙曰绍轻笑,“现在就说说田员外自己究竟要怎么做?要真这么一条道走到黑,恐怕要不了多久令郎田起凤恐怕就要追随你一起到哪地府游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