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他专心致志,一心一意考科举,别瞎想。
不过几十年来科举考了数次,到了最后也才是一个秀才功名,不然也不会对一个知县言听计从。
一次次的失利,到了最近几年连他自己都快放弃了。不过书没读到手上,倒是读到脑子里了,把脑子给读坏了。天天觉得怀才不遇,伯乐难寻。
裴家最近几年的衰败跟他不无关系。不过心肠不错,不然也不会让周围的佃户躲到庄子里来,还把粮食借给佃户。
见田知县询问,裴致远不敢怠慢,连忙拱手,道:“回县尊,学生可以作证,昨天夜里子时裴德财确实一直在跟学生商讨退敌之策,不曾有片刻分离”。
那贼人跪在地上,听到裴致远如此回答,都吓傻了。口中喃喃道;“不应该啊,那人明明就是裴管家,明明就是啊!一定是你撒谎,对,一定是了。”
田知县见他这副模样,对他的供词顿时就充满了怀疑,道:“还敢哄骗本县,来人,给我继续打。打到他说实话为止。”
左右答应一声,就要拉着那贼人继续行刑。“慢,县尊大人可否让小人询问他几句。”却是裴德财。
田知县立马皱起了眉,有些不耐烦,道:“有什么好问的?像这种无耻小人就应该动用大刑。”又见裴老爷站在那,态度恭谨,又改口“问吧,问吧。哼”
裴德财见县尊同意,知道机会难得,不能浪费。立马开口问道:“你说我亲手把信交给你,你为什么如此肯定?”
“那人穿着你的衣衫,不是你难道还能是别人?”
“也就是说,你没有看到我的面孔,只见到那人穿着我的衣服,便推断那人是我?”
“那时灯火阑珊,那人说话的声音也。。也。。”那贼人说道一般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人的声音与裴管家的声音不是一个声音,虽然有一点类似,但可以分辨是两个人,只是他一直没有注意。
他陷入巨大的恐惧之中,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
突然他剧烈的磕头,鲜血染红了地板。“小人不知道,小人不知道,青天大老爷饶命啊”
裴德财没有理会他,捡起地上的信件,手指在信件上揉搓了两下。忽然他将信件递给裴老爷,道:“老爷,这不是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