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没有持续多久,因为那地方不太合适,当时特莱博纳、四指、挂毯、石头和疤脸,被奴隶贩子关在黑牢里,那些奴隶贩子其实也可以看作是玫瑰海盗的一份子。”
假如约瑟夫当时在雅各布船长做了海盗的冲击下,真的选择自我了断,那么其他人肯定也完了。
于是约瑟夫根本没空任由那“想死”的念头生长下去。
救人,才是当时的唯一选择。
于是,等到后面一路追逃,再在剑辉城明白了连贵族都和玫瑰海盗勾结的时候。
约瑟夫彻底没有寻死的想法了。
“除了雅各布船长,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我的出身,其实我的家,原本就在加纳的交易营地,那里本是一个小渔村,叫坦纳。”
小缇香已经彻底被约瑟夫的故事所吸引。
“坦纳,哨所?”
坦纳正是沙伦语中哨所的变体,拼写法稍稍一变,就成了地名。
约瑟夫点头:“没错,坦纳原本是剑辉城的哨所,随着剑辉城的规模越来越大,力量越来越强,哨所的功能就没有了,坦纳成了渔村,就和麦克道尔的长滩村一样,那里只有渔夫和农夫,不再有士兵,但士兵们还是留下了一些什么,比如我,比如教导村里孩子识字的瘸腿比尔。”
大副是识字的!
或许,这也正是约瑟夫能够在星光号上,从一个“陆地人”,最终成为二副的原因。
一艘商船,船长、大副、二副,可以说是绝对的上层人物,寻常水手几乎只有在海上反叛成功,才有可能谋取到这样的职务,因为寻常的水手几乎没有识字的!
“那……加纳的交易营地?”
小缇香想到了什么。
约瑟夫微微仰头:“被海盗烧了,除了我,没有活下来的人。我当时在剑辉城里做码头帮工,向剑辉城的市政厅求助,结果却是坦纳变成了加纳的交易营地,剑辉城吊死了几个海盗,但我在遇到雅各布船长之前,追查到那几个海盗,其实是从基努的斗兽场售出的奴隶。”
小缇香点头,再次望向船舷外,贵族的尸体:“他们为什么要勾结海盗呢?”
约瑟夫轻蔑地笑了:“谁知道呢?他们富有,他们尊贵,他们高高在上,但他们从未满足过。他们夺走我们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