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松开刺刀握柄的时候,可以明显感觉到一股带着温度的黏腻。
用冷兵器杀人的感受,真的和枪械的感受完全不一样!
即便爱心胸毛已经不是第一次用刀子杀人了,但还是不大适应。
喘了好一会儿,战术手电自动关闭了。
忽然消失的光柱,让黑暗重新降临,片刻后,眼睛才适应远处照明灯传来的微弱光芒。
很幸运。
附近就这一名士兵。
爱心胸毛感觉好了一点,摸着黑,在死去士兵的衣服上把自己的手擦干净,顺便拿走士兵的武器,至于爱心胸毛自己的刺刀,就当送给对方了,反正爱心胸毛是不敢自己拔出来。
有枪在手,爱心胸毛感觉好多了。
小心翼翼地穿过无人把守的闸口。
霎时间,喧闹声扑面而来!
爱心胸毛被刺目的亮光蛰到一般,仓惶缩回去。
好一会儿,他才确认了,闸口对面,是m区,有至少一百多人,穿着白大褂,明显不是军人的人,在那里一边吃饭,一边讨论!
而在那些人的身后,则是一汪不见底的深潭!
……
“萨克门托阁下,我是俄勒斯·尼克利奇,军人的荣誉高于一切,请阁下允许我完成任务!”
当指挥官艾维·萨克门托出现的一刹那,俄勒斯上校的内心是无比喜悦的。
因为这位指挥官,曾是俄勒斯读军校时的教官!
俄勒斯十分了解他。
军人的荣誉高于一切,是对方最常挂在嘴边的话。
但实际上,这位最享受的其实是不动声色的吹捧,比如那些无条件赞同他的观点的人。
早先,俄勒斯之所以敢于提出乔装渗透,很大程度上,信心就建立在他对这位指挥官的了解上。
如今,维克托姆的指挥官果然是对方,而不是那些意外存在的部队中的某人。
这对于俄勒斯上校来说,不啻于是最大的福音。
他几乎瞬间找回了真正的自我——傲慢者!
“阁下,这个人,他曾经建立过一丝一毫的功勋吗?他又有过什么荣誉!今天竟然怀疑我对公国的忠诚,阻挠我执行法斯特装甲防线总指挥茹古拉那中将的命